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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正太邊給兩人指路,邊晃在韶衣身邊問東問西。韶衣能回答的簡短地回答了,不能回答的,便沉默。而流光十分會腦補,不需要她怎麼詳細解釋,已經自動將之腦補齊全了。
雷修在旁邊聽得眼角抽搐了下,兩人的話簡直是風馬牛不相及,但是卻聊得十分和諧,奇異地將話給搭上了。雖然流光以自己的腦補幫韶衣的話邏輯化,但唯有知道她來歷的雷修才明白她話中的意思。而且為了更詳細地瞭解她以前的事情,雷修保持沉默。
因為有流光和韶衣的一問一答,使得路上並不沉悶,不過幾個小時後,他們終於到了目的地。
前面是黑漆漆的山層崖壁,高聳入頂,似乎已經沒路了。
黑暗中,唯有流光額頭的寶石散發著柔和的光芒,照亮了這方世界。韶衣左右看了看,發現這片地下世界實在是荒涼,寸草不生,腳底下是一片粗硬咯腳的礫石,韶衣直接用腳尖踢起一顆礫石,擊到那片山壁中。
嘭的一聲,礫石鑲入了山壁,山壁開始龜裂,石塊紛紛掉了下來。
“妹子,這種時候就交給男人來就行了!你在這裡休息一下。”流光馬上像個老母雞一般攔住她,這可是雷修的oga,不能讓她累著了。
雷修從空間鈕裡拿出帳蓬等東西,將之支起後,對她道:“現在正好是天黑了,你先休息一下。”
聽他這麼一說,韶衣也發覺肚子餓了,開啟終端看了下時間,恰好是晚上九點。他們從午時不久掉到地底世界,然後其間除了趕路她又生病,中途只吃了營養劑,直到現在。地底下一片黑漆漆的,根本不分白天黑夜,一路走來,也沒有見到什麼能發光的地下異植照明。
“現在要做什麼?”韶衣並沒有聽話去休息,先問道。
“這裡是一個入口,不過設定了特殊密碼,強闖不進去,只能先開門,流光要花些時間破譯密碼。”雷修解釋道,“還有些時間,你先吃些東西休息一會兒。”他有些擔憂地看著她,她先前被凍傷又發高燒,雖然很快好了,但卻沒有休息,一直到現在,有些擔心她的身體扛不住。
“謝謝,你也吃些東西。”韶衣從空間鈕裡拿出了很多食物,招呼他過來一起吃。
雷修看罷,便走了過去,和她一起慢吞吞地吃晚飯,苦逼的流光在山壁前搗鼓著,看到他們兩人和諧地坐在一起吃美食,頓時內流滿面,覺得自己真是苦逼的智慧體了,它其實也想陪著妹子一起吃飯,即便不能吃人類食物,抱著能量盒啃也很滿足啊。
吃過飯洗漱後,韶衣便被雷修催促著去休息了,知他是一片好意,韶衣在問明白沒自己可做的事情時,便進了帳蓬休息。不過她也沒有直接躺下,而是開始打座調息,務必讓自己明日以最好的狀態戰鬥。
打座中,她聽到流光和雷修的說話聲,討論著這地底基地到底是哪個組織建立的之類,然後流光又說了很多她聽不懂的話。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累了,在這種氛圍中,不知不覺便也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突然驚醒,便見到坐在帳蓬內不遠處的男人,那雙冰藍色的眼睛似乎一直在盯著自己。
見到她醒來時,冰藍色的眼睛默默地移了下,便聽到那雙冰藍色眼睛的主人道:“你醒了?正好,流光已經破譯出了密碼,稍會我們便可以進去了。”
韶衣應了聲,聲音有些沙啞:“我睡了很久麼?抱歉……”
“不久,只有五個小時。”雷修見她有些懶洋洋地起身,一頭及膝長髮披散在睡袋上,沿著臉頰垂落,那樣濃墨的色澤,襯得一張臉白晰如玉,又小巧纖細。
古地球的女子頭髮都是留得這麼長的麼?他看著她皺著眉將頭髮攏起,明明很煩這頭長髮,卻從未有剪掉它的意思,聽她曾說“身體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