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也比事實更能讓我接受。
最新一條朋友圈還是這張照片,我盯著照片盯了很久,江肅洲伸長了脖子:“你看什麼呢,這麼入神?快到我們了。”
我飛快地把手機往口袋裡一塞,沒讓他看到朋友圈的這張照片。
江肅洲對我的照片也沒什麼興趣,見我沒再看手機後,就踮著腳從緊閉的門簾裡窺探裡面的佈景。
上一批進去的遊客沒過多久就發出了接二連三的尖叫聲,江肅洲的臉越來越白,牙疼似的說:“妍妍,你一定要玩嗎?”
夏妍回答:“下一趟就是我們了,如果你不玩的話,我們就白排隊了。”
江肅洲嘟嘟囔囔:“去,我當然去。”
我站在他們倆身後,一動不動地等著上一批遊客出來,有點心不在焉地想著許衷。
我還是想他。
沒過多久,上一批遊客爭先恐後地從出口裡跑了出來,大聲議論著什麼,江肅洲一下就抓住了夏妍的手。
死神裝扮的兩個工作人員站在入口的門簾兩側清點人數。
“……29、30。”
夏妍拽著江肅洲要掀簾子的時候才發現我不在這三十個遊客裡。
“誒,等等……”
我搖頭打斷了夏妍的話,江肅洲回過頭看了我一眼,工作人員有點不耐煩地催促道:“鬼屋內部容量有限,一次只能進三十個人,請不要堵在門口耽誤時間。”
夏妍一扯江肅洲:“我們倆進去了?”
我擺了擺手,見他們倆的背影消失在門簾裡,就走出了正在排隊的隊伍。
我剛離開鬼屋,正想看一眼手機的時候,聽到身後傳來了一個聲音。
“沈渙?”
“又見面了”
叫我的是陳渡,他一手拿著一個冰激凌,在看到我回頭的那一刻,臉上就露出了名為後悔的表情。
我第一反應就是許衷也在附近。
“別看了,”陳渡一眼就看出了我在找什麼,他態度不算很好,“許少不在這裡。”
我指了指他手上的兩個冰激凌。
“是我給許少買的,”陳渡一聳肩,“這跟你沒關係吧。”
他有意讓我看清脖頸上的吻痕,我只瞟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假裝自己沒看到,依舊抱著點希望,想在人山人海中找到許衷的身影。
“如果你非要我跟你說清楚的話,那我就直說了。”陳渡抬著下巴,倨傲地看著我,“沈渙,許少昨天晚上是跟我過的,那張發在朋友圈的照片就是發給你看的,僅你可見。我不知道許少在你這裡算什麼,但是現在他包養的人是我,你能別出現在我面前膈應我嗎?”
我顧不上其他路人看過來的目光,倉促地打字:我沒有故意出現在你面前,我今天是陪我朋友來遊樂園玩,我沒想過要應你或者是許衷。
我自己都知道自己說的亂七八糟,甚至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想說什麼,陳渡說出口的每一句話都像一把錘子,將我心裡僅存的僥倖砸成了碎片。
就算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在聽到陳渡這麼說的時候,我還是會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