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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到不能再愛。”
單涼扁嘴:“我不信。”
“說出來是不太可信,愛,就要做出來。你等著,我今晚證明給你看。”
單涼抽了抽嘴角,瞬間想起孫若淼給她看的那個影片,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怎麼?等不及了?”宋遇眯眼看她,“還好我有先見之明,開了這輛車過來,空間大,效能好,隔音更好。”
他眼角夾笑,捏了捏她的臉,啟動引擎開到正道上,笑容曖昧:“我知道個地方,風景絕佳,隱蔽性好,不用擔心有人打擾。”
單涼心尖猛地一抽,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你以前去過?”
“哦。”
單涼胸口發悶,心臟像是被一個鑷子來回地捏來捏去,她攥著安全帶,垂頭咬唇心裡發酸。
偏偏宋遇又說了句:“以前有段時間,經常去。”
單涼覺得自己快呼吸不上來,再憋下去,就會窒息而亡,於是,她悶聲問:“和誰?”
宋遇斜了她一眼,空出一隻手蓋在她腦袋上:“想什麼呢你?我自己,一個人。”
單涼抿唇抬眸去看他,正好撞上他投過來的熾熱目光,她揪著的一顆心一下就軟的稀巴爛。
還真是沒出息啊,她這樣想著,開口問:“你怎麼知道我在元時這裡?”
“打你電話,元時接的。”宋遇收回她腦袋上的手,重新握住方向盤,手指不時敲擊兩下,生氣時的慣常表現。
“你生氣了?”
“auv,你還記得你剛才說的話吧,你以後一天24個小時都要纏著我。24小時的意思,不用我給你解釋吧?”
單涼蹙眉回憶著:“這句話,難道不是你說的?”
“喲,看來你還挺清醒,你不是被元時灌迷魂湯了嗎?”
“奇怪,我記得我吃過早飯後就走了啊。”單涼摳著手指仔細回憶著,“臨走的時候,元時給我看了一個懷錶,說是在非洲買的。然後,然後,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就睡著了,好像做了個夢,再然後醒來就看到了你。”
“現在有感覺頭暈或者身體不舒服嗎?”
“稍稍有一點兒。”
“你閉上眼睛休息會兒,到地方了我叫你。”
單涼靠著椅背閉上眼,漫無邊際的黑暗鋪天蓋地襲來。
爸媽在看到持刀的一夥歹徒後,驚慌失措恐懼忙亂中,把她一個人撇在原地駕車逃離與貨車相撞的畫面,像惡魔一樣不斷沖刷侵蝕著她的大腦。
她緊緊咬唇皺眉,好不容易把這一畫面排擠出大腦,孫若淼手機裡的那個影片又硬闖進來。
宋遇察覺到她的異樣,空出右手放在她額頭,溫熱的手掌慢慢釋放著她心中的不安。一個小時後,她在陣陣鳥啼聲中緩緩睜開眼。
湖水清澈寧靜,波光粼粼,柔和的日光透過鬱鬱蔥蔥的香樟樹灑落一湖的斑駁光影。
單涼偏頭去看一旁的宋遇,去摸他脖子上咬破了一層皮的牙印,問:“疼嗎?”
宋遇扭著脖子在後視鏡裡照了照,嘁了聲說:“auv,教你多少次了,你到現在都學不會留吻痕。來,我再勉為其難教你一次。”
他說著跨腿到副駕,隨手把座椅調平,嘴唇吻上她的脖子趴在了她身上,雙手不老實地在她腰部和大腿上流連。
嘬好了一顆草莓,他也已經解開了她的牛仔褲,右手探了進去。
單涼猛地驚醒,掙扎了一下。
宋遇從她頸窩裡抬起臉,雙目炯炯看向她:“這裡沒人,就算有人,也看不到車裡。”
單涼看著他,眉頭蹙了下。
“auv,讓我來愛你。”他說著,右手一根手指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