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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單涼嚼著口裡的甘蔗,腦子飛速運轉,他這是在……套話?他做那種事還怕被人撞見?“我對天發誓,我的的確確睡著了,真的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聽到……我更不知道,那人是你。”
“那晚,什麼都沒發生。”宋遇又啃了口甘蔗皮,平淡說。
“…………”滿襯衫的口紅印在她眼前一晃而過,什麼都沒發生,難道是指他和那個女人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
不是,他給我解釋這個幹什麼?
宋遇好死不死補了句:“廁所裡太髒。”
所以,如果不是在廁所,你們就真那啥了?
單涼重重點頭,以一種‘我懂的’的語氣,說:“那是蠻遺憾的,畢竟,那麼美的女人很少見。”
畢竟,你花了兩百萬。
“是你少見。”
語氣一貫的欠揍,單涼很想打他。
“你前女友?”單涼一副狗仔神情,心尖卻不受控地顫了下。
宋遇啃下最後一塊甘蔗皮,偏頭看她笑了一下,把剛啃好的這節甘蔗塞到她手裡:“我沒前女友。”
“??”單涼一臉茫然。
宋遇起身又折了一節甘蔗過來,邊在她裙子上擦拭著,邊漫不經心說:“很早以前欠過她東西,所以晚宴上偶然碰見,想把欠她的還回去。我不喜歡欠別人東西,尤其是人情。”
競拍兩百萬的披肩,是為了還以前欠她的人情。呵呵,那你這個還人情的方式還挺特別,花錢又獻身,嘖嘖嘖。
“所以,你還人情還到了廁所?”
“她喝多了,我扶她去馬桶裡吐。”
“我耳朵沒聾,眼睛沒瞎,謝謝。”欺負我沒聽過別人喝醉怎麼吐?別人都是哇譁嗚嘔,就這個尤物嘔吐聲音像是在辦事,exo ?
“所以,我出來了。”宋遇看著她淡淡道。
“………………”這算是……解釋?
“你走後我叫了司機送她回去,本來我是要回家,突然得知公司有個訂單出了問題,我就直接去了機場。”
那你怎麼不告訴我一聲?連發條微信的時間都沒有?單涼揪著裙角撇嘴不滿地瞅他。
“auv,你有沒有想過扒下我的皮做一面鼓?”宋遇抬眸對上她的目光,笑著問。
“……”單涼怔愣了一瞬,遂垂下腦袋咬了口甘蔗,尷尬咀嚼。一副我現在很忙,你別來打擾我的樣子。
沉默就是預設,這句話用在此時再合適不過。
宋遇毫不在意笑笑:“我還想在身上多披一會兒,你晚幾天再扒啊。”
他這樣說著,在她身旁坐下,開始專心致志啃甘蔗皮。
頭頂不時有鳥徘徊,腳下偶爾有一兩隻刺蝟爬過,流雲飄浮,風吹林動,衣帶飄香。
宋遇連著啃了五節甘蔗,單涼默默吃了五節甘蔗。
把啃好的第五節甘蔗塞到她手裡後,宋遇偏頭看她。
柔柔一層日光籠罩下的她,安靜如一座深山孤墳。孤墳裡的黑漆棺材,嚴嚴實實,密不透風,除了黑還是黑。
宋遇不由吸了一口氣,死亡腐朽的熟悉氣息撲面而來,浸入心肺,在他四肢百骸悄無聲息瀰漫開來。
他抬手曲起指節敲了敲她的頭,像是在叩擊著黑漆棺材。
他說:“auv,你要多曬曬太陽。”
單涼迷茫抬眸。
他眯起眼,輕笑著又說:“多和我一起曬太陽。”
單涼不知所以“唔”了聲,吐掉嘴裡最後一塊嚼過的甘蔗渣。
“甘蔗甜嗎?”
“甜。”
“我不信。”宋遇眼角帶笑,湊近低語,“我要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