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
活著的人才能睡,死去的人,永遠躺在棺材裡,算是睡嗎?
就當是吧。
…………
宋遇說的很慢,全程語速平緩,神情淡然。
講完這些的時候已是黃昏,窗戶正對著血紅的殘陽,他懨懨地靠在椅子上,全身披了一層紅。
有些細節他並沒有說,但是單涼看著他,仿若他經歷那些事情的時候,她就在他身旁。她甚至還看到了當年那個踩著單車從家裡出來的十五歲少年,正是他此刻模樣。
他偏頭看向單涼,勾唇不緊不慢問:“auv,以你做人皮鼓的經驗來看,由我這張人皮做成的鼓,會是怎樣一面鼓?”
單涼靜靜看著他,說:“上天入地
濃稠的夜色裡, 單涼貓在宋遇懷裡,說:“宋遇,你是我見過的最乾淨最好的人。”
宋遇左手指夾著煙,右手掌放在她頭上,輕笑了下, 說:“auv,難道不是因為至今為止你只見過我一個人?”
語氣裡帶著不易察覺的嘲諷, 嘲諷的是他自己。
單涼用牙齒咬他的襯衫紐扣:“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覺得你最乾淨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