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
狐丙叉腰:“開玩笑。”
狐丁叉腰:“開玩笑。”
四隻狐頭齊刷刷看向陳青獲的方向,視死如歸:“典獄長有令,使命必達!”
“?”
轉眼又齊刷刷看向吳硯之,撲進懷裡:“但是狐要告別啵啵!”“狐也告別啵啵!”“狐最告別啵啵!”“狐更告別啵啵!”
“啵、啵啵?”何月逐汗顏:“小蛇你們平時原來是這個相處方式嗎還真是吃我一驚。”
好說歹說,最後吳硯之不得不一狐賞賜一個大啵啵,狐甲乙丙丁這才老實“蓬蓬蓬蓬”變回尾巴,被何月逐接回陳青獲屁股。——也說不準是否意味著陳青獲從此又多出幾條命,反正形式主義層面,是接回去了。
然而六條尾巴的狐狸大王緩緩睜開雙眼,依舊是那隻清澈無辜的野獸。
聽完吳硯之簡單敘述的前因後果,汪亦白一愣淚水氾濫,抱住狐狸嗷嗷大哭:“獲老闆!唉!都怪我!都怪我太不小心,那天我去看主人的路上被饕餮大人抓了!小聽姐都說了!說你為了救我!為了救我,和饕餮大人大戰三百回合——!!”
許小聽往旁一瞥,那司機還在呢。怒道:“看什麼看,沒見過拍戲啊!”
汪亦白又從盤古開天闢地叨叨起了,吳硯之看向許小聽:“開門。熟悉的環境,能幫助恢復他的神識。”
“哦。使喚我是要給錢的”許小聽小聲叨叨,推開囹圄大門,一陣灰塵撲湧而出。尚且是狐狸的陳青獲動了動耳朵,一爪推開汪亦白,衝進酒吧,躍上吧檯,一屁股趴下不動了。
“他,認得這裡。”吳硯之默默跟進。
“是啊,吧檯是獲老闆最常待的地方咧。”汪亦白跑進倉庫,搬出滿滿一箱搖酒器材,“獲老闆,你認得這些不?”
尚且是狐狸的陳青獲左右看了一眼,抬起爪子,輕輕搭上搖酒壺
“嗯??”
肉眼可見許小聽吳硯之汪亦白都不由自主地前傾身子,緊緊盯著他的反應。
尚且是狐狸的陳青獲歪了歪頭:“狐?”
“哎。”汪亦白洩了氣,“要不找幾個以前常點獲老闆的老客人回來嘮嗑嘮嗑。”
“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許小聽重重踩了一腳汪亦白,手肘往吳硯之比。人家小家庭好不容易消停,你別又把陳青獲的舊賬翻出來清算。
“哦哦哦!典獄長我發誓,獲老闆和他們都是生意關係!錢給到位了才陪聊,除此之外什麼都沒做的!”
“你還是別說了。”
吳硯之卻面無表情,抬手揪住狐狸後頸肉,默默提著上樓去了。
“小聽姐,典獄長沒有生氣吧?”
“沒。人家那明顯是失落。狐狸精的神識被打散,多久恢復誰都說不準,百年千年都有可能。”
“啊典獄長獨守空房,不是很寂寞。”
“那是。”許小聽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