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點我愛做的事。”
“呵。”
戒尺往下,劃過領口,抵在酒侍馬甲。還穿著這件西服襯衣,看來陳青獲昨晚又是狂歡過後倒頭就睡。
再往下,落到緊繃的西庫,戒尺挑開他第一顆金屬扣,從縫隙抵在了拉鍊的起始處。
“沒關係。現在也來得及。”
“?”
妖怪按住戒尺,分開拉鍊兩端。塑膠彈性尺平滑而冰涼的切面自上,往下,v字越開越大,越開越鼓:“你愛做這個?”
“”
“啪!啪!”來回抽。
陳青獲瞬間弓起腰:“哈哈”
“看來還是愛做這個。”黑色的蛇從喉嚨裡發出笑聲,“做完了愛做的事,你要把我想知道的乖乖告訴我。”
陳青獲眨了眨眼,甚至都渙散了。
糟了啊。原本真的懷疑這妖怪是石涅。然而石涅,絕無可能說這樣媚骨天成的句子。
然而蛇妖不給他猶豫和喘息,一手再度捉住桎梏一端,另一手磨挲。陳青獲的房間窗簾緊閉,僅有電子鐘投來幽深的青藍,妖怪半面黑鱗閃爍著青色光澤,而他終於確認了座位,隔著粗糙。
窄小的單人床吱吱吖吖,隨風搖晃著陳舊的深色窗簾,工業區細微路燈若隱若現。不久前,陳青獲揹著他在街道上歡笑。而現在他被他奇著,口椯得比那時還激烈。
陳青獲艱難睜開一隻眼,這個城市夏夜悶重溼熱,他開足了冷氣,還是大汗淋漓。長時間反剪身後,肌肉被繃出了青筋。
然而黑鱗的妖怪卻如置身事外,扯住項圈鏈鎖,波瀾不驚得彷彿例行公事。
該死的黑鱗讓他連一點紅暈都找不見。
還有這傢伙真的是石涅嗎。
石涅能這麼主動嗎。
察覺走神,戒尺在他胸肌上拍打一下:“複述我剛剛的話。”
“做完就把事情告訴你。”
“缺字。”
“”
“再給你一次複述機會。”
“做完愛做的事就把你想知道的告訴你。”
“缺十一字。”
緊接著妖怪揚起戒尺,重重拍在他左胸:“一!二!”
他還真鞭笞到了十一。陳青獲大喘粗氣。又好氣又好笑。你看吧,某些時候這傢伙真的很“石涅”。
末了,戒尺又挑起他下巴:“會告訴我嗎?”
“當然得告訴你了。整顆心哈都掏給你”
戒尺拍了拍臉:“乖。”
陳青獲愛死他的冷淡,又恨透他的漠然。咬了咬牙,挺腰dg回去。
誰不愛陳青獲的公狗腰,在這條蛇下面陳青獲能做的只有賣苦力,試圖某一下能稍稍取悅到位。
電子鐘藍光幽幽,妖怪今夜仍然穿著他那件緊繃的無袖皮衣,緊繃出他精緻的臍眼,腹股溝的走向。但陳青獲還是愛他胳膊鱗片間錯落著的冷白膚色。
他真的應該按照原計劃,把妖怪翻身按住。
想碰而碰不了,黑色的蛇擺明了要讓他肉體精神都爽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