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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更新應該也是後天(週四)凌晨qaq
涅涅漸漸發現自己是被珍愛的小蛇!
思念不治,會病入膏肓
趙鴻第一次遇見陳青獲,是在囹圄五週年特別演出上。
他聽酒友吹水郊區有家小眾精品cb,原生態工業倉庫改造的重金屬裝修,舞池蹦迪臺卡座應有盡有,尤其老闆兼調酒師超——正點。
看來這位超——正點的老闆沒什麼商業頭腦。夜店開在郊區,嫌錢太好賺了還是怎麼的。
他酒友點頭說是啊,這夜店就是入不敷出、瀕臨倒閉、工資都發不出來。這不,老闆千呼萬喚始出來,今晚要到臺前營業了。
這個趙姓人類平生一大興趣就是夜店集郵小嫩草,包養的咖啡廳酒館小老闆一批接一批,那晚他抱著集郵的念頭來到囹圄,從此成了陳青獲再沒翻看過的一張郵票。
如果浪而不騷是一門藝術,陳青獲一定是大藝術家。
陳青獲溫柔時溫柔,放浪時放浪,他會單手捧住你臉頰,闔眼輕笑:“不好意思老闆,我呢,賣笑不賣身。”
也坦坦蕩蕩收下你遞來的支票,給你更近一步的訊號:“不過可以給你排個號。”
這個男人笑眼迷離,不深不淺,唇角恰到好處地勾勒一抹拒絕與勾引,讓你明知是迷障,也甘願沉醉,不願醒來。
“”
吳硯之肉感小巧的嘴唇不知什麼時候變成了一個標準的倒v。只看下半張臉,他的兇狠沒有多大威懾力,何月逐把他捏得像個心情不好的瓷娃娃。然而搭配那雙凜冽的眼睛,汪亦白不寒而慄:“趙老闆,快別說了”
趙鴻回過神:“我猜他也對你說過。”
“?”吳硯之手在吧檯下握住了刀柄。準備把陳青獲最後一條尾巴砍了。雖然他也不知陳青獲在哪。
“排隊什麼的。”
吳硯之想了想,陳青獲好像確實這麼說過,什麼給他插個隊的機會。
一抽拔出水果刀,放在大理石吧檯上打磨起來。
“?他在幹嘛。”趙鴻沒見過這症狀。
汪亦白連忙在[鏈鎖]裡:「典獄長您放心,獲老闆從民國就開始放號,永遠不會排到趙老闆的!」
「民國就開始放號!?」
許小聽大概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困困道:「這是狐狸精用來應付客戶的一套說辭」至於她現在在幹嘛,先別提了。反正就是慘。
——在巴蛇手下坐牢,沒有一個不慘。
吳硯之默默收回水果刀,朝著趙鴻:“對付你的說辭而已。”
趙鴻聳了聳肩,手指不耐煩敲擊檯面,坐姿說瀟灑也談不上:“我知道啊。排了這麼多年這隊伍根本沒動過,我猜他心裡一定有個第一順位的白月光。”
又出現了,白月光。“白月光。那是什麼。”
“哈?你裝傻還是賣純呢。白月光,初戀唄,前任唄,愛而不得的物件唄。”
“初戀。”吳硯之緩慢咀嚼,溫吞下嚥。才發現是喝了一口生薑紅糖水,從喉嚨往外發燙,“最初的愛戀。”
“噗哈。你這什麼反應,以為白月光說你嗎。”趙鴻早覺得這個吳姓男人腦子不大靈光。
“趙老闆。”汪亦白連忙擺手,“如果獲老闆有白月光,那一定是”
“不是!”吳硯之搶答。他全身黑漆漆的,哪裡和白、月、光三個字沾邊,更何況他哪裡可望不可即了,他都和陳青獲把該做的都做了。
不是你還能是誰。陳青獲從身後俯到耳邊,促狹輕笑。
閉嘴。陳青獲你閉嘴!還有我為什麼要在這裡應付你的姘頭。吳硯之惡狠狠轉身避開他,隨手抄起手邊的搖酒器丟進水池假裝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