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這個人。
彼時終於有蠢蛋看上了這家轉讓店面,帶價上門協商。許小聽說你稍等,我把老闆喊來。
五分鐘後,囹圄酒吧階梯上出現一個著裝不合時宜的男人。在這嚴冬臘月,垮著件白浴袍,圍著條黑圍巾,像是洗澡洗到一半停電或是著火,隨手抓了兩件衣服把自己包裹上,就雙手揣兜下了樓來。
“不好意思,我反悔了。本店暫不轉讓。”
就這樣,囹圄第一樁,可能也是唯一一樁合同宣佈告吹。
目送那個蠢蛋氣沖沖離開,陳青獲盈盈笑臉變成一道不悅:“許小聽你為什麼一點也不驚訝?”
許小聽翻了個白眼:“早猜到了。”
“真的假的。什麼時候。”
當然是吳硯之說漏嘴的時候。最高階的情報員,不會放過任何一次嘴瓢。許小聽雙臂抱胸,上下掃看陳青獲,全須全尾:“我就是想不通,你怎麼做到的。”
“什麼怎麼做到。”
“饕餮不至於連五都數不清吧。”
陳青獲故作神秘笑起,只說:“你懂什麼。我和蛇蛇的羈絆可不止五條尾巴。”
“喲?怎麼還秀起來了。”
陳青獲嘴角的弧度越來越明顯,哼著小曲拐到吧檯後,一邊跟著旋律搖擺一邊給自己快速調了杯蘋果味莫吉托:“it&039;s cherry pk and apple blos white~”
優秀的打工人,知道怎麼把老闆的得意變成自己的得意。許小聽忽然大聲:“為了慶祝偉大的九尾狐死而復生,我建議將每年本日定為九尾狐復活日,全囹圄公休一週。”
“許小聽,這麼重要的提議,得全員到場。”陳青獲欣然接受她的阿諛,左右掃看,“汪亦白呢。”
“又去見汪麗雲了唄。”許小聽忽然想起自己還欠陳青獲一個道歉,撇撇嘴,“之前你說的沒錯,我一直知道他在做什麼我還知道他託關係問了鬼司的坐騎,那女人大限將至,就這段時間的事了。所以他才我替他道歉了。這事我們對不起你。”
陳青獲勾了勾唇:“我做過比他更蠢,所以算了。”
“既然回來了”許小聽臉色驟然扭曲,“趕緊叫吳硯之把工資結了!這傢伙根本沒把勞動法放眼裡,累死累活給他幹活,還剋扣我整整半年的工資!!”
“我可沒那話語權。現在和你們一樣,囹圄囚犯而已。你要不親自和他說吧。”
“?”
陳青獲笑而不語,如掏出他的珍藏般鄭重解下圍巾,赫然露出一條黑色的小蛇。
“典。典獄長。”
驚嚇儼然鬼片。
好在巴蛇只是安安靜靜圈著陳青獲脖頸,食指大的腦袋枕在突出的鎖骨上,青色的眼睛直勾勾盯著虛空。
陳青獲用食指揉揉小蛇腦袋:“吳少,許小聽要你發工資呢。”
“”小蛇沒有給他反應。漆黑而纖細的身體在陳青獲脖子上圈了三圈,尾巴垂在衣領裡。
看得出他享受極了,用陳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