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害垃圾。”
吳硯之怔怔看著三條古早尾巴,比意外驚喜些,比驚喜錯愕些,抬頭凝向饕餮:“你,什麼意思。”
饕餮雙手背在身後,白裙輕揚:“我聽說你接了陳青獲六條尾巴還沒醒嘛,說不定全接上他就醒了?”
“”吳硯之兩步靠近她,自上蓋下他的陰影,青色雙眸熠熠燃起,“你,到底想要什麼。”
“雖然饕餮是貪婪的代名詞,但本小姐,就不能不求回報地做一回好事嗎?”
“”吳硯之目不轉睛注視她。
“好嘛,就知道瞞不過你。”饕餮笑了,搓手靠近,軟聲軟氣,“本小姐就是聽說你和陳青獲打爆了玄武,[上面]卻絲毫沒有追究。怎麼做到的?是不是認識了什麼貴人?能不能,介紹來認識認識?”
“哦。想都別想。”
饕餮重重“嘖”了一聲:“那把尾巴還我。”
“不。”吳硯之提起大型編織袋,三兩下塞進胸口。
“喂!”
吞乾淨了。吳硯之拍拍手,如無事發生。
“ 喂!!哪有你這樣的!!喂——!!”
二十一世紀上半葉,饕餮依舊被巴蛇氣得跺腳。
饕餮的能力是激化感情,自然拿感情匱乏的石頭毫無辦法。就仗著她沒法拿捏自己,吳硯之強取豪奪三條尾巴,轉頭就走。
饕餮在身後忿忿:“巴蛇啊巴蛇,你是真的不講道理。你這麼不講道理的傢伙,只有陳青獲受得了!”
“哦。”
“你們最好給我鎖死,別去禍害別人!”
“哦。”
“本小姐新專輯絕對不會寫你們的名字!”
“哦。”
走遠了,饕餮又提高音量:“本小姐本來打算給你們寫一首情歌的!”
“?”
饕餮忽然放緩語氣:“用來答謝你們救了我。”
吳硯之停住腳步,回頭瞥她一眼:“原來[趨]都喜歡自作多情。”
吳硯之剛剛推開囹圄酒吧大門,陳青狐就搖著尾巴衝上來撲他。
——為了指代尚未恢復神識的陳青獲,不知是誰先將他稱呼為陳青狐,久而久之囹圄三人達成共識。
春意漸濃,酒吧後門的低矮河堤草長鶯飛,是該狐狸卷著小蛇在田野上撒野的季節了。可陳青獲今天也沒能恢復神識。
吳硯之環顧四周,酒吧空無一人,實在冷清。
幾天前他召集了汪亦白許小聽。如今[囹圄]所有妖祟都消失在核爆裡,這兩個囚犯待在[囹圄]也沒什麼必要。
兩小妖卻對視一眼,許小聽說:“去外面打工,還不如繼續坐牢。”
汪亦白說:“至少要等獲老闆恢復神識嘛!”
好吧。是他們自己說的。於是吳硯之給他們安排了數以百萬計的浮川市五區八縣妖祟調查任務,ddl迫近,兩人已經好些天沒見過蹤影了。
吳硯之彎腰把陳青狐抱起:“提前說好,別舔”
話都沒說完陳青狐就舔了上來,對著臉蛋哧溜哧溜。
因為是聽不懂人話的野獸,吳硯之不和他計較。
默默將陳青狐抱上吧檯,從身體裡抽出新收穫的三條尾巴:“接上這些能換你回來嗎。”
不。如果接上六條新鮮的尾巴都毫無起色,三條尾巴也不過杯水車薪,機會微乎其微。
吳硯之默默走到吧檯後面,翻出陳青獲留下的搖酒筆記——這些日子他時不時翻出陳青獲的遺物,美其名曰是期望狐狸看到舊物就想起什麼,實則,自己清楚是自己想他了。
陳青獲為了經營[囹圄]確實費了不少功夫。他那樣年輕的妖怪,要操縱[囹圄],只能藉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