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他對他犯下的秘密。
「可如果不是今天青丘誕生了妖祟,我真的哪兒都見不到你。」
「你見我。要做什麼。」
陳青獲目光溫熱:「見到你。然後回味那幾天。」
「?」
石涅真是被他繞進去了呢。
“同志們,我回來了。”
汪亦白許小聽肩並肩在公園長椅上呼呼大睡,吳硯之雙手環胸,靠著電線杆。聞聲驟然睜開眼,一腳踹著屁股把陳青獲踹出三米遠。
陳青獲捂著屁股:“突然踹我幹嘛。”
吳硯之撇開臉:“突然想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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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餘妖祟愛好者
“突然踹我幹嘛。”陳青獲捂著屁股,“累死累活跑了整個遊樂園,回來就這麼對我。”嘀嘀咕咕,好委屈。
他委屈,他裝的。
吳硯之當然看得出他裝:“突然想踹你。”雙手抱胸,把臉重重撇到一邊。
陳青獲一愣,雙眼促狹眯起,湊到眼前:“嗯?怎麼忽然捨得和我說話了。”
吳硯之又把臉重重撇向另一邊:“。”
陳青獲看了一眼長椅上睡得不省人事的倆員工,右手撐上監控立杆,一步堵住吳硯之去路:“是他們說了我什麼好話,還是小別勝新婚?”
“”
吳硯之慍惱抬眼,而他垂首迫近,輕輕捏住下巴:“你再不和我說句話,我真的要心碎了。”
吳硯之在他掌心微仰起臉:“是嗎。”
“是呢。”
一拳錘上左胸口:“咚!”
悶響沉重,有仇報仇!吳硯之揉揉手腕:“碎了嗎。”
陳青獲捂著胸口,連著後退兩步:“碎了,碎成一瓣一瓣了。——不過換你開口,值得。”
呵呵。就會油嘴滑舌。吳硯之冷笑一聲,早就不吃他這套。工作中責任第一,他暫時不和陳青獲計較:“查到什麼了。”
“就知道你只在乎這個。”陳青獲從褲兜裡夾出摺疊地圖,晃了晃,“不得不說,小巴蛇還是太嫩了。”
“?”
“你劃定的幾個區域,不說全軍覆沒吧,基本都有勘誤。”
“什?”吳硯之一怔,“什麼意思。”
陳青獲攤開地圖,笑得挑釁:“你標記的幾個地點,這、這、這,還有這兒根本沒有妖祟的蹤跡。”
“不可能!”吳硯之奪走他手上地圖,狠狠展開。他是一千年沒幹這行了,但怎麼可能連妖祟的蹤跡都認岔。
“不可能?我可是一板一眼,仔仔細細地確認了過去。”
“胡謅。”
“吳硯之,你只是一個業餘妖祟愛好者而已。以後這些硬核的,還是要交給專業的來。”
“你專業我業餘?”
陳青獲笑笑,示意他沒聽錯。
吳硯之把手裡地圖揉成一團廢紙:“你那點三腳貓的功夫,也敢在我面前說道?”
陳青獲莞爾勾唇:“哦?我怎麼就三腳貓的功夫了?”
“我對付妖祟的時候,你還——”吳硯之一愣,緊緊閉嘴。陳青獲又在逼他露餡。
“我還?”陳青獲步步朝他走近,抬起雙臂,那彷彿是要擁他的前兆。
“你你還”吳硯之額角冒汗。你還是隻毛沒長齊的狐狸精而已!
——不。不能說出口。他是新生的巴蛇。
“你還你還”
“噓。”
陳青獲兀地捂住他嘴,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