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它肯定會回來看我,你信不信?我就怕它,不知道我在哪”
回到囹圄酒吧,已是過午。
汪亦白趁著吳硯之昨晚跑去捉妖祟現在還沒回來,翹了早班去看望汪麗雲。然而汪麗雲想見的不是他,而是狗狗小白。
只是,如果真讓她見到了全須全尾的小白,那一定又是一個轟動人類生物界的故事。當年[上面]費了不少功夫消除相關人類記憶,卻只有汪麗雲因為對他的感情太深,而銘記至今。以至於她的子孫後代都受不了她整天嘮叨一條不存在的狗,將她送至養老院。
手邊啤酒空罐漸漸堆積成山,汪亦白趴在吧檯上嗷嗷大哭:“主人主人饕餮大人說,只要幫她做事,她就允許我用小白的樣子見你”
“你這都信。”
“主人我、我就是想要你生命最後不留遺憾結果卻害死了我的好兄弟”
“哦?你還有好兄弟?誰啊。”
“當然是”汪亦白迷迷糊糊從錢包裡掏出一張摺疊三次的遺照,“嗚嗚嗚獲老闆,我沒想過會害死你”
“蠢貨,你還真走了我的老路。——我靠。好騷的照片。沒讓巴蛇看見吧。”
“看見了。”
“嘖。汪亦白你乾脆改名叫汪一頭吧!跟了我這麼久,怎麼還這麼笨!”
“啊?”
汪亦白終於發現哪裡不對勁,他在和誰說話啊。渾身惡寒,僵硬回頭,撞進陳青獲一張慘白、幽怨、面無表情的大臉:“你還敢向饕餮告密嗎。”
“啊——!!!”
年幼妖怪悲慘的嚎叫衝破了酒吧剛修繕完工不久的屋頂。
陳青獲關了白光手電筒,看著地上口吐白沫,不省人事的汪亦白,重重搖了搖頭:“就你這樣還當保安。”
而吳硯之撿起地上那張遺照,赤裸的騷包狐狸對著鏡頭回眸一笑,嘶啦嘶啦撕成碎片,摔在陳青獲肩上:“再敢拍這種照片!”
陳青獲單手把他拉近,可憐兮兮:“是他們偷拍的嘛。”
“衣服也是他們脫的?”
“呃。當然不是。衣服”陳青獲頂著怒氣,硬著頭皮,“衣服是自己脫的。”
“”吳硯之閉了閉眼,擰住他臉肉,往樓上拖,“給我過來。”
推進臥室,抵在門上,吳硯之手指找到襯衫紐扣,扯出胸口一道豁口。
陳青獲來不及確認他闊別已久的私人房間,吳硯之手掌貼上他左胸,霎時熱辣的痛感氾濫。
“哈啊——”
陳青獲向後倒去,後腦勺撞上鐵門,額上吃痛的冷汗一道接著一道,而滋滋的噪音從胸口傳來。
吳硯之抬起手掌,留在陳青獲胸口一片斑駁的蛇鱗烙印。
“你再敢脫,所有人都會看到這道醜陋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