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
“哪裡醜了。”陳青獲緩過神,指尖觸過發紅的邊緣,燙疼消去,酥酥癢癢麻麻。雙手對著比了個心形,“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看見。”
抬起眼,吳硯之大概發現自己打個烙印都是愛他的形狀,雙眉扭擰在一起,氣得彷彿已經後悔把陳青獲領回囹圄。他連忙安撫:“別生氣涅涅,真的別生氣。”
吳硯之扭頭就走,雙臂抱胸,坐進床裡。他一定在後悔自己怎麼就、怎麼就把陳青獲帶回來了。
陳青獲連忙追上去,半跪膝邊,眼睛誠懇得像條小狗:“以前跳脫衣舞是生活所迫嘛,總不能讓許小聽上去跳,對吧。”
“哼。”吳硯之一腳把他踹開。
陳青獲追回去,貼在身邊:“往後有吳少養了,我不需要拋頭露面,高興都來不及。”
“誰養你。”吳硯之臉扭開。
“對啊。除了你,誰會養我嘛。”陳青獲用手指撓他腰窩,這時又像一頭蠻不講理撒嬌的貓了。
狐狸就是可狗可貓的生物。吳硯之算領教了,可他就是心情不爽快。
“這不是典獄長想聽的話!”“不是!”口袋裡突然有什麼小聲在喊。
陳青獲一怔,臉色驟變,用力圈住吳硯之:“對不起。不該廢話這麼多。”
“”
鄭重清了清嗓,老老實實道歉:“涅涅,我知錯了,我再也不皮了。再也不沾這個了。”
是了,再耍嘴皮子狡辯下去,吳硯之遲早又會把他一腳踹開。一個人度過的無數夜,他真的怕了。
吳硯之扭回頭:“陳青獲。”
“在。”
“酒吧經營困難,你不得不跳,狡說的。”
“”
“以前的,不和你追究。往後再丟我的臉”吳硯之湊近他,面無表情,不像說笑,“把你臉皮剝下來裹屍。”
陳青獲渾身一慄,荷爾蒙與腎上腺素同時暴走,興奮隨著恐懼湧上顱頂。他用雙手抓住吳硯之肩膀,把自己貼了上去:“好。下不為例。”
“哼。說話算話。”
“嗯。我知道你說話算話。”
話說得好聽,倒是什麼抵著,石更邦邦。吳硯之向下瞄了一眼,嘖,真是爛貨。都從昨晚作到日出了,還沒作夠嗎。
“想都別想。”
“哦。”陳青獲抬起好看的狐狸眼,從下往上,yu望在眼底悄然彌散,“蹭蹭可以嗎。”
“想都別想。”
“就親一口可以嗎。”
“想都別想。”
“我是說親嘴。”
“想都別想!”
“那親臉可以嗎。就一下。”
“”看陳青獲可憐巴巴的模樣,吳硯之到底是心軟了,其實他也很吃這套——陳青獲的這套那套,他全都吃。
從喉嚨裡悶悶應了一聲:“嗯。”
陳青獲笑了——他笑時吳硯之往往失神,被脫下圍巾,解開羽絨服,被挑起臉,用那道促狹的笑意深深打量:“親哪呢。哪都想親呢。”
啾。
吻了嘴角。而後彷彿一不小心,對上了雙唇,再一不小心,探進了唇裡。含住他唇珠是一不小心,攪動他小舌也是不小心,捧住腰肢將他按進床裡是實在太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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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涅還是太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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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巧夾心蛋糕卷
陳青獲在幾天後突然出現在許小聽面前時,她的樣子就像剛想起世上還有陳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