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一雙顫抖的赤金色眼睛。陳青獲什麼時候出現在那裡,他不確定。只知道五條張揚的桃色尾巴無一例外全部聳拉,有氣無力得像柳枝垂頭喪氣。
他都聽見了。
“居然說從來沒有愛過我”
“過去沒有,現在也不會。”吳硯之定定凝回去,一字一句。
陳青獲兩步上前捉住他的手腕:“先前為我哭為我笑的吳硯之,是誰。”
“放手!”試圖甩手,陳青獲卻把他握得很緊,力度也重,逼得他手腕處泛起自保的黑鱗。圍觀者嘴裡那股看戲的噪音,他很熟悉。
“被你蠱惑而已!”
“我沒有——”
相柳大笑:“九尾狐,你裝什麼深情。誰還不知道你濫情。逼死對你掏心掏肺的前妻。”
陳青獲一愣,輕輕垂手:“呵。我”
抬眼了無情緒,赤金光斑氾濫:“吳硯之,過來。”
吳硯之一愣,回過神雙腿已經帶著他兩步走到陳青獲身邊。陳青獲捏起他的下巴,送至唇邊:“教教你,九尾狐的雙眼,不能對視。”
陳青獲你發過毒誓,絕不再對石涅使用蠱惑,那是你的處刑前夜,忘了嗎。可他手裡的是吳硯之。不是石涅。新生的巴蛇竟無法辯駁,也無法反抗。
“我說了,我只想問你一些問題。不,單純就一個問題。如果沒得到我要的答案,你想愛誰愛誰都可以。”
“”
陳青獲傾身吻上他溫熱的耳廓:“所以是你嗎?涅涅。”
吳硯之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啟開唇:“我”
跑車飛馳在郊野公路上,車載音響轟鳴膨脹。陳青獲攬過副駕駛,將那張吻至紅腫的嘴咬得更胡亂些。
許小聽忽然在[鏈鎖]裡:「喂,你人呢?」
陳青獲哦了一聲:「我後面還有安排。你自己打車回。」
「我把畢方支走了,五倍年假,別忘了。」
「殺了嗎。」
「想什麼,當然沒殺!」
「哦。」
「我聽說今晚主角,新生的巴蛇也不見了?」
「我綁架了。」
許小聽覺他莫名頹喪,估計是老婆不要他了:「我說,你怎麼就確定,吳硯之是石涅?」
「我不能確定。但我希望他是,不行?」
「唉。拜託你冷靜一點,石涅已經死了。」
歸根結底,陳青獲根本沒有決定性證據佐證他的超唯心主義猜測。
吳硯之和石涅之間能否畫等號,至今是無法求證的偽命題。也可能,是他的一廂情願。
陳青獲嗤聲笑起,整座跑車出現了幅度窒息的右偏:「不必勞煩您提醒。許小聽。」
「算了。當我沒說。可是你為什麼不直接用蠱惑向他確認啊。」
是了,為什麼不呢。
可剛剛就在吳硯之的答案呼之欲出時,陳青獲卻挑起他的下巴,用一個潮溼溫熱的吻柔軟封口。
當著相柳肥遺的面,吞下吳硯之的回答:“算了。我不想聽。”
他不希望得到,不想要的答案。
陳青獲偏頭看向副駕駛熟睡中的吳硯之。其實吳硯之早該醒了。但陳青獲拉下了車篷,且把車載空調開到最低。看見他靠近出風口的手指凍得通紅,陳青獲放開方向盤,勾住了冰涼的小指。
真的會有人在盛夏,祈禱今年是個嚴冬。
他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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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是我身不由己
我知道是你,不管他們怎麼說,我知道一定是你。
到底要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