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就去休息。”
“哦哦!那就交給你了。”許小聽準備開溜。
吳硯之喝令把她攔住:“嬰勺,去天上給我記錄一份全景俯瞰圖。”
陳青獲立刻把雙眼彎成兩道弦月,從口袋裡抽出一份路上順的傳單地圖:“喏。哪用得著她。”
他連手帶圖滯空半天,吳硯之仍舊看著許小聽:“嬰勺?”
陳青獲把地圖晃了晃:“我這有呢。”
“嬰勺。”
“這倆癲公在幹嘛”許小聽走出去又走回來,從陳青獲手裡抽走印刷地圖,“給。”
“嘖。”陳青獲重重收手,“真不理我是吧?”
是真不理。吳硯之接過地圖,右手一揮,釘上數片蛇鱗:“這幾處有妖祟蹤跡。狡,你去一一確認共通處,五百尺之內不得遺漏。”
“噢噢”
汪亦白剛接過地圖,又被陳青獲奪走:“一條傻狗懂什麼。等我回來。”
目送他雙手揣兜、哼著小曲走遠,許小聽震撼搖頭:“服了。以前和他對接妖祟,他從來沒有這麼積極過。”
吳硯之雙手抱胸,倚靠在監控柱下:“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可想而知。”
許小聽笑了:“那還真不是。雖然態度不積極,但他從來沒有推辭過。”
“真的?”
“我是陳青獲的情報商,平時和他溝通多,全都看在眼裡。”
“哦。”吳硯之垂下眼。
汪亦白小聲接近:“小聽姐,你怎麼給自己抬咖你不是和我一樣是苦工,是犯——”
許小聽重重咳一聲:“這一千年,再怎麼忙裡忙外,他確實是把囹圄放在第一位。不是兢兢業業,也是勤勤懇懇。”
汪亦白一愣,忽然也大聲:“是啊。這一千年獲老闆風裡來雨裡去,把囹圄打理得井井有條,我真的好感動。”
吳硯之默默:“他。聚眾喝酒。”
許小聽搓手:“要賺錢的嘛。他不偷不搶,乾點正經買賣。最後錢還不是拿來補貼囹圄。”
“對對,上次囹圄天花板破了一個大洞,都是獲老闆拿錢修的。”
“哦。”
好離奇,活久了,居然能聽見陳青獲的正面評論。演的吧。
同一個夜,畢一帆的私人別墅。
“本小姐,簡直是天才!”姚桃抱著枕頭哈哈大笑。
畢一帆淡定喝茶:“你確實瞭解石涅。”
“我還不懂他?”姚桃笑道,“能讓石涅迅速恢復理智的,只要兩個字。——妖祟。”
俞昆雙臂抱胸:“不,是囹圄。上面締造[囹圄],本是要我們四個共同協管。推來推去,最後落在巴蛇頭上。”
“呵呵”畢一帆輕輕放下茶杯,杯盤碰撞,“皆大歡喜,不是嗎。”
姚桃聳聳肩:“上面說得好聽,司掌八荒六合妖魔邪祟,其實就是倉庫管理員嘛。又苦又累的差事,本小姐才不要。”
畢一帆笑:“可是巴蛇他開心得不得了。”
“畢竟他能與我們同級,完全是矮子裡拔高個。他可能以為自己有了囹圄就有了價值吧。”
俞昆沉聲道:“不論怎樣,有他看守囹圄,省了我們不少麻煩。”
姚桃噘嘴:“那也不能我們都文明開化了,他還像個野獸。”
畢方笑:“當年你設局讓九尾狐與他遇見,應該沒想到會一波掀起千層浪吧。”
“棋子有時候也會不受控制啊。誰知道九尾狐真會對他心動。”饕餮冷笑,“異食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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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周接下去都是日更!
直到下週四小蛇要上每日播報了,感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