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
陳青獲偷偷拉住吳硯之手指:“涅涅讓我服務你。”
“”
吳硯之用隨時可能暴怒的眼神封住了陳青獲的嘴。陳青獲如果敢說一句不合時宜的俏皮話,他立刻廢了他的最後一條爛命。
所以,是掩飾羞赧的暴怒。
陳青獲就怕他不生氣。翻身把他按在車廂裡:“我打了舌釘,很舒服哦。”
車窗緊閉,引擎熄火,車載空調往外輸送暖風。乾燥讓眼睛發痛,連呼吸都隱隱作痛。因而才更狂熱地攫取彼此身體裡的液體。
……
顛簸著,陳青獲從顏色鮮明,汁水橫流的交和處往上看去,吳硯之上身還套著那件緊身毛衣,本來不該賴在身上,但陳青獲把它翻開,發現下面足足還套了五件,遂乾脆算了。——吳硯之穿得像個千層黑森林蛋糕。
陳青獲微微偏頭欣賞,上下起伏的吳硯之,其實比全須全尾乾乾淨淨更誘人犯罪。
察覺視線,吳硯之驟然夾緊他,陳青獲就這樣毫無預備地繳了械:“哈”
立即一巴掌扇在臉上,吳硯之面頰緋紅:“你敢——”
陳青獲猛地握住他手腕,翻身架上雙膝:“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再給我一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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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縷暖粉的晨光照進車廂時,陳青獲仰躺在貨車狹小的休息床上,長期保持著一個姿勢,他手臂僵硬地幾乎不能動。而吳硯之趴他身上,半夢半醒。
黑夜從他們身上褪去,灑下一層薄薄的金箔。吳硯之手指撥弄陳青獲長髮裡淡金髮光的部分,手背撫過,觸感柔軟而細膩。
“我沒有原諒你。”吳硯之忽然說。
陳青獲睜著雙眼,望著車頂:“我知道。”
“別以為你扯掉四條尾巴,我們就一筆勾銷了。”吳硯之扯出他身下自己壓扁的羽絨服,抖了抖披在身上,“走了。”
“去哪。”
“回去。”
“回去睡覺嗎。”
“收拾爛攤子。”
“哪裡爛攤子了。明明打理得很好。”陳青獲跟著爬起,深吸一口氣,“——要我們幫忙嗎。”
“幫忙。”吳硯之一怔,好讓他心動的兩個字。只要有陳青獲照看,往後冬眠不再會是奢望。等等,“你們?”
“典獄長我們會幫忙的!”“會幫忙的!”
忽然從陳青獲外套口袋裡鑽出來兩隻怪臉蛇尾怪物。一隻五官歪斜,一隻頭頂開裂。
吳硯之眨眨眼:“你們?”
雙眼驟地睜圓:“你們?!”他真是中了陳青獲的邪,這都沒發現。
“本狐本狐”
不知從哪冒出一聲細若飛蚊的聲音。吳硯之拉開羽絨服拉鍊,摸出的奄奄一息的狐丁。糟,昨夜狐丁就這樣被他們壓在身下,排光了空氣,壓成一塊狐狸餅。
“本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