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對不起自己昨晚上的辛勞,平放在他的手掌上。
也不知這男人怎麼生的,她每次都會手腳冰涼,他好像永遠都是一樣的熱度。
這會兒關青禾又好像沒有昨晚的氛圍了。
也許是昨晚情況特殊,所以覺得洗手都帶了不一樣的感覺。
如此按摩了十來分鐘,關青禾開口:“該起床了。”
沈經年捏了下她的指尖,笑說:“今天如果彈得不好,關老師只管晚上回來說我。”
關青禾:“……”
忽然感覺,溫柔有時也會很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