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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戴上之前的鐲子?”他問。
關青禾解釋:“今天望月樓那邊會有贊助的,我戴自己的到時候還要取掉。”
沈經年淡聲:“不如家裡的好看。”
關青禾:“……”
“家裡的鐲子不也是望月樓的嗎?”
沈經年指尖漫不經心地拂過的肌膚,清潤的眼神擱在她臉上:“不一樣,家裡的是獨特的。”
關青禾還從來不知。
她輕聲:“我以為,你們每年送我的是望月樓的新款。”
沈經年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地弧度,修長漂亮的指節輕微移動,恰好搭在關青禾的脈上,能夠感知到她的心跳。
“送給沈太太的生辰禮是獨一無二的。”
上車後,關青禾就與沈經年沒有了肢體接觸。
她摸了摸自己空落落的手腕,還有些不習慣,這些年習慣了佩戴沈家贈送的禮物。
沈經年方才說都是獨一無二的,關青禾也難免感覺到沈家對她的重視——當然不包括個別人。
十八歲那年是最豪華的一次。
畢竟是成人禮,較為特殊一點。
二十歲之後,她收到的首飾構思便開始細膩精巧起來,與以前的風格不太一樣。
關青禾回憶了一下,好像上次去望月樓,確實沒有見到自己戴過的首飾。
類似的翡翠玉鐲除外,這些材質的鐲子就算是不同的,除非差距特別明顯,否則她也很難分辨。
而且,聽他那句話,總覺得意味深長。
關青禾猜不出,側眸去看身邊的男人,清雅斯文的眉眼落了一絲窗外的光,潤而如玉。
恐怕沒人知道他私下也會說那樣放肆的話語。
關青禾還未收回目光,已經被當事人發現,沈經年輕一抿唇,“關老師發現了什麼?”
“沒什麼。”
“是不適合在車上說的話嗎?”
關青禾瞥了眼前面的陳可,還好她好像沒聽見,又轉向男人,“沒有,你不要亂猜。”
沈經年應道:“好。”
過了會兒,又聽他極低的聲音:“那麼,回去之後,只有我們的時候,可以說麼?”
關青禾:“……”
她別過臉,什麼人啊。
曾經剛認識時的溫文爾雅,此刻變成了斯文敗類。
到達大劇院時,外面有不少蹲守的粉絲與拍攝的媒體,陳可便讓車直接開進去。
“剛才進去的人是誰,你們知道嗎?”
“不認識,這車可不便宜。”
外面的一些人嘀咕著,繼續蹲守,期望拍到曲一曼,那就是大新聞了。
殊不知,最大的新聞剛剛擦肩而過。
《國樂無雙》好幾種樂器,而琵琶這一類目,因為關青禾的工作,所以只在兩次週末拍攝。
在這之間的一週,已經開始其他的部分。
所以沈經年上次與關青禾說上線時間會很快,因為這個月就可以拍完剪輯好。
蘇雨彤的保姆車也落後十幾秒進去,看見前面的車尾巴:“她們比我們還先來。”
“來早來遲都沒什麼區別。”經紀人已經佛了,遇上這麼個意外的素人,她能怎麼辦,只能躺平。
蘇雨彤盯著前面,“我好奇她選什麼,待會下車問問。”
沒等她下車,就從車窗裡看見那輛車上下來幾個人,除了見過的陳可與關青禾外,還有一個高大的男人。
地下停車場昏暗,她看不清。
但她能看見,那男人下車後,朝關青禾伸手,那隻手修長無比,骨節分明。
關青禾的手搭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