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體泳衣的宋知非。
只是呼吸纏繞,心頭火就已燎原,再無冷清矜貴之談。
薄倖先招惹過宋知非,宋知非記仇的壁咚回來,轉身就被床咚了一輩子。
“你在熒幕上常常見我,我在床上日日見你,理應如此,公平公正。”
第19章
臨近十一國慶假期, 這兩天北京陰雲密佈, 太陽就跟找不著家了一樣。可偏偏就是不見落雨,為了不讓閱兵儀式受到影響, 氣象局臨時採取了人工消雨的辦法, 打算讓雨提前下完。
幾聲降雨炮打入天空,不需片刻,暴雨如注砸落下來,因為提前做了天氣預警跟防範準備,排水措施加強了多次, 這次降雨並沒有對城市交通造成太大的影響。
只不過讓加班狗如徐扣弦選擇了在律所過夜, 同事一個接一個的離開工位, 最後一個同事趙峰走的時候遲疑了一下,敲了敲徐扣弦的桌面, 好心問徐扣弦, “你不回家嗎?”
徐扣弦抬眸微笑回道,“過會兒有人來接我,我在等他來。”
趙峰遂放下心來, 也離開了。
諾大的律所裡只剩下徐扣弦一個人, 陪著她的是數盞明燈跟手邊厚摞的檔案,還有窗外的狂風暴雨。
徐扣弦不想讓趙峰擔心,說了善意的謊, 沒有人會來接她,也沒有人在等她回家。
她跟有家室的同事們不一樣,同爺爺鬧翻了以後, 回家就是吵架,她不願意爭執,回國後就從來沒踏進過祖宅一次,現在她一個人住,回到家也只是自己一個人罷了。
徐扣弦的父母早年離異,而且大有一刀兩斷之意,這些年來徐扣弦逢人生大事,如報高考志願之流,都是母親委託別人過來跟父親談的。
至於她那不太靠譜的哥哥,就更不用提了,看朋友圈定位,可能已經進了某座深山探險,訊號全無,生死未卜。
這樣的暴雨夜,叫車極為困難就不提了,回到家裡也沒什麼特別的意義,她懶得回去。加上還有四號的同學聚會擺在眼前,徐扣弦想把自己這裡的進度往前補一補。
邵恩下午見當事人談事情,談完沒回律所而是選擇直接回了家。
他一早上才從美國回來,時差沒倒過來就馬不停蹄的趕去談事,一到家就沾枕頭睡著,幾個小時後才被轟鳴雷聲驚醒。
醒來時候窗外驟雨狂風,偶有閃電撕裂天際,天幕一片通紅,玻璃窗上水流蜿蜒如布幕,整個世界陷入一片模糊。
邵恩找到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查了下考勤記錄,自從上次高筠指責徐扣弦未打卡上班那件事以後,他就開始莫名的關注這姑娘。
當律師的通宵開夜車是常有的事,可拼到跟徐扣弦一樣,上班還沒大半個月,手裡的案子也沒說急到火燒眉毛,就經常律所通宵的,實在少之又少。
如果徐扣弦家境貧寒,同當年的自己一樣,全家就等著自己拿錢回去開飯,那為了博出位跟賺錢這樣拼命也就算了。
偏偏徐扣弦不缺錢,就是缺了,只要肯回家服軟,就馬上應有盡有,壓根犯不著這麼為難自己。
大概她是真的很喜歡當律師吧,邵恩如是想,往下翻了下考勤記錄。
徐扣弦:未打卡。
邵恩確認了下時間,已近凌晨,又揚頭看了眼窗外,眉心緊蹙,在微信列表裡找到最後一個打卡的同事,敲過去。
律所-邵恩:[徐扣弦沒走?]
那邊隔了幾分鐘才回復。
律所-趙峰:[應該是走了吧?我下班時候問她來著,她說在等人接她,怎麼了?]
律所-邵恩:[沒事,國慶節快樂,加班辛苦了,看你倆最後走的,所以我慰問一下。]
律所-趙峰:[邵律客氣了,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