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頓了一下:“是私人診療機構?”
言桉搖搖頭:“也不是,就自己在家……”
此言一出,祁延的臉色微沉,那雙眼裡一片幽黑,透不進一點光亮。
自己在家?
現在生孩子,幾乎相當於半隻腳踏入鬼門關,在醫院多多少少都有保障。自己在家,得有多危險?
她寧願自己承擔危險,在家偷偷生產,也不願意告訴他,去正規醫院嗎?
祁延心裡說憤怒也談不上,說不生氣也不是。
他緩緩吐出一口氣,語氣沉沉:“我知道了,孩子出生日期呢?還記得嗎?”
這當然得記得。
言桉差點就要脫口而出,到臨到嘴邊,又匆匆嚥了回去。
孩子離婚後十天,也就是前後懷孕不到一個月,她就生了。
可正常人,要懷胎十月吧?
還好還好,她沒說漏嘴。
言桉把日期往後推了九個月,然後才告訴了祁延。
接下來幾天,給言竹竹辦戶口的資料一樣一樣有條不紊的準備著。最終在一個星期五的下午,趁著兩人都沒戲份時,花了一小時,帶著言竹竹去了相關部門機構,把戶口問題給徹底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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