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著手中的禮物盒乾巴巴地問:“你落下的……袖釦?”
不問還好,他話一出口,也不知道六個字當中有哪個字踩中了地雷,不但沒讓岑戈的臉色和緩,反而讓對方盯著他的目光更加陰沉可怕起來。
岑喜情不自禁地縮了縮脖子,硬著頭皮又問道:“不、不是你的嗎?”
岑戈定定地看他一會兒,喉結輕輕滾動了一下,卻是勾唇冷笑起來,“是我的,現在送給你了。”
岑喜:“……”
一連好幾天,岑戈周身的冷氣壓都沒有散去。公司中人人自危,做起事來戰戰兢兢。只怕稍不小心就觸了頂頭上司的黴頭。
岑戈先前只當是江白鷺那張臉和那張嘴巴令他心煩,等到新的一週又過去大半時,才察覺到自己心中的煩躁絲毫未消退半分。他暴躁不已,卻又找不到點燃自己情緒的那根導火索,更是變得陰晴不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