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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林啟驚訝地看他一眼,他不是 辣條
他第一日擺攤竟賣得一百三十幾文, 是漢子做短工一個月的工錢。
雖說還未扣除成本,但這買賣也太賺錢了!
他開心地把銅板分成兩捧,一捧推至林啟面前, 說道:“主意和食材都是你的,分你一半。”
林啟沒想到他還給自己分,正要說不必, 就見他又把那捧拿回去,說道:“不過,你的錢都是我保管,所以還是我拿。哈哈哈!”
林啟:“……”
看他笑得開心,忍不住上手戳他的臉,小財迷這稱號果然沒起錯。
何安然也就是玩鬧一下, 之後還是把那一捧給他, 還說:“真給你, 做你的零花。”
他之前不知空間裡有那麼多寶貝, 才想著多攢點錢, 以備以後的不時之需。可現在已經有空間了, 也不必再緊巴巴地拘著他花錢。
而且那日大伯母來,說漢子們在外愛撐面子,林啟在家給他燒水、做飯的事, 不能在外說。
他想著既是如此,還得給他留些銀錢才行。不然他但凡要買個東西, 都得回來同他要錢, 這面子怎麼撐得起來?
可沒想到他想給,林啟還不要。
林啟想著, 自己平日在村裡沒什麼花銷, 而且何安然既捨得讓他花錢了, 那等要用時再向他拿就是,何必另拿出來。而且比起花錢,他更喜歡看何安然笑眯眯數錢的樣子。
他既如此說,何安然便把錢收好,只叮囑他要用錢時自己拿就是。
之後幾日,糖葫蘆的生意依然不錯,每日八十串,早早就賣完了。而且因他們的生意紅火,入冬後冷清不少的老廟口又熱鬧起來。
有機靈的嬸子估算一下,發現他們每日最起碼也能賣得一百文,頓時惹得村裡人眼熱不已。
沒過幾日,又有兩家賣起了醃泡菜和包子。都是村裡公認手藝好的嬸子做的,大家嘗著味道不錯,也願意買。
這當然不礙著何安然什麼,各做各的買賣便是。只是,還有些既沒手藝又眼熱的,總免不了說些酸話。
那日午後,正是老廟口最熱鬧的時候,村裡鄭家的媳婦來了。
她素來就以愛佔小便宜在村裡聞名,看見她來,何安然心裡就升起幾分警覺。
果然見她過來後,挑挑揀揀了好一會兒,不是說這一串酸果小,就是那一串糖漿少,終於選了三串,又說讓何安然送一串。
何安然看著自己原本摞得整整齊齊的糖葫蘆,被她挑揀得亂七八糟,心裡就有幾分不快。更何況周圍還有別人圍著想買,他自然不能亂了價錢。
“嫂子,買五串送一串,三串不送的。”何安然解釋。
“呀,你這小哥兒不會做生意啊,都是鄉里鄉親,嫂子以後還來呢。”她尖著嗓子說道,扔下幾枚銅板,拿了四串就要走。
何安然連忙拽住她,說道:“真不成,這麼賣我要賠錢的。”
鄭嫂子見他不肯,頓時不開心了:“做了生意也不能光掉錢眼裡,你這兒生意這麼好,多送我一串就能虧本,哄騙誰呢?”
何安然被她這不講理的話說出了氣,一把奪下她握在手裡的糖葫蘆:“虧不虧本我自己知道,我不賣你了,你走吧。”
見他倆起了爭執,老廟口閒聊的人都伸長脖子看熱鬧。
鄭嫂子覺得丟了面子,雙手往腰間一插,叫喊道:“幾顆酸果能值多少錢,原也是看在同村的面子上照顧你生意,你這般斤斤計較,往後誰還來買你的。”
這般顛倒黑白,把何安然氣得夠嗆。只是他如今做了買賣,若與她鬧下去,今日恐怕賣不成了。手指著她,正要趕她走,就見劉三郎跳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