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雄立即澹然道:“像你這種徒弟,月王找一百個都不在話下,一點都可惜,你失去了這樣一個師傅,卻是你的損失。”
謝傅重複剛才的問題:“月王呢?”
一旁的苗嫻倒是接話:“你不應該先問問聖女嗎?”
謝傅一聽頭又大了,初月是景教月王,蘭甯是景教聖女,摻和在一起,不知道又會發生什麼。
見謝傅不答,苗嫻譏諷道:“我早就跟聖女說過,這個人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聖女偏偏不信,人都半死不活,別人卻半點惦記都沒有。”
謝傅聞言一驚:“蘭甯怎麼樣了?”
苗嫻怪聲怪氣道:“你還知道關心她啊,我以為你利用完她之後,就把他給拋之腦後。”
謝傅這時心裡堵得慌,見苗嫻百般諷刺,嘴上也不再客氣:“我做事對得起天地,她率領景教教眾大鬧我的婚禮,還廢了我一身修為,還要我怎麼樣。”
苗嫻立即被懟的啞口無言。
謝傅還不解氣,繼續說道:“我對她已經仁至義盡,難道要我饞著個臉好聲好氣的纏上去嗎?”
苗嫻冷道:“難道不應該如此嗎?”
謝傅傲道:“抱歉,我是堂堂男子漢,可不是那些饞著花魁娘子身子的軟骨頭。”
蕭雄眼看兩人就要吵起來了,“好了,月王在為聖女療傷。”
這句話讓謝傅同時獲得兩個女人的訊息,輕聲問道:“蘭甯傷的怎麼樣了?”
“傷的極重,一時半會是好不了的,不過沒有性命之危。”
謝傅點頭:“那就好。”
蕭雄看著謝傅還衣衫不整的樣子:“謝大人,你先洗個澡吧,我準備一套衣服給你換上。”
謝傅沐浴後,換上乾淨衣裳,整個人頓時容光煥發。
隨後又有人送來飯菜,謝傅便將這人叫住問道:“可知月王現在何處?”
這名教徒應道:“月王在聖殿為聖女療傷。”
“聖殿可就是大秦殿?”
教徒笑應:“大秦殿是供奉神聖的地方,聖殿是教主的寢殿,現在是聖女大人在居所。”
“哦,那一會我用餐之後,你帶我去聖殿去。”
教徒應下。
謝傅飢腸轆轆,看見桌上飯菜,狼吞虎嚥的飽餐一頓。
然後跟著這名教眾朝聖殿走去。
原來這聖殿在大秦殿的後方,如同一座府邸的後宅,當然這景教建築範圍極為寬闊,卻不是一座府邸可比,大概比一個村落要更大一點。
兜兜轉轉,來到一處古樸與廣博並存的庭落,卻又是一個獨立的建築整體,有廳堂,有館堂,有亭臺樓閣,亦有小院屋舍。
這大概就是教眾口中說的聖殿吧。
來到一處安靜的院子,邱靈甫、蕭雄、苗嫻三人站在一間屋子門口。
屋子房門緊閉,三人都沒有發現聲音。
邱靈甫看見謝傅來了,輕聲打著招呼:“謝大人,你怎麼來了?”
謝傅笑應:“來看一下,月王什麼時候肯放我離開。”
邱靈甫卻呵的一笑:“謝大人,你就別瞞我了,我都知道了。”
月王是景教的無上存在,此次力挽狂瀾拯救景教,邱靈甫心中對月王是敬仰無比,而這位謝大人是月王的徒弟,正所謂愛屋及烏,也多自然而然多了幾分親近。
謝傅自然聽出邱靈甫的弦外之音,心中苦笑,你們老以為這層師徒關心很深,偏偏初姐姐卻最討厭這層關係。
嘴上說道:“邱護法,難道你不知道月王已經與我斷絕師徒關係了嗎?”
邱靈甫訝道:“這是為何?”
謝傅嘆息一聲,並沒有解釋,這聲嘆息卻讓人感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