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了?!”
“啊?”
我看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小男孩的魂魄,回想剛才自己貪婪地吃下白色小球的情形,不禁戰慄,那真的是我嗎?
我吃了別人的地魂?!
我想起來師叔的話,他說我經常給人縫屍,又跟七七結了陰婚,需要給大善人安魂積德,還需要吞食惡鬼的地魂!
這小男孩,竟然是惡鬼?!
鋼鏰就說,他不會弄錯,剛才被我吃了的,就是那小男孩的地魂。
我心裡很難受,因為這個小鬼根本沒有招惹我們,我卻把他的地魂吃了。
難怪叫殺鬼哨,我看著手裡的竹哨子感嘆道。
但殺了陰間的鬼,和殺了陽間的人,是一樣的……
“針頭哥,你手裡拿的什麼東西,剛才咋那麼牛逼?”鋼鏰翹起大拇指。
“沒什麼,就是個……哨子而已。”
我趕緊把殺鬼哨收起來,當天晚上,我根本沒有發現任何山羊鬍的蹤跡,也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就這樣,我等鋼鏰打完吊瓶,跟他一起離開了五號院別墅區。
因為我沒有地方可以去,就跟著他回了家。
鋼鏰的房子是租的,一個很老舊的小區,屋裡面亂糟糟的,書架上擺滿了錄影,雜誌,全是關於那些不可描述之事的。
想起專偷寡婦內衣的老鬼,我不禁感嘆,不愧是爺孫倆!
第二天一大早,鋼鏰接到了明秋的電話。
他原本神色輕鬆,聽明秋說了會兒話,頓時變得凝重緊張起來。
“你說什麼?昨天晚上,紅派櫃子手,殺了你弟弟的魂魄?”
鋼鏰說著,用一種不解的眼神看向我。
我湊近一些,也想聽聽他和明秋說什麼。
剛湊過去,鋼鏰又來了句:“啊?!八爺發威了?!我擦,那可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