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笑著就走了。
馮憐容吃完早膳去歇了會兒方才起來與鍾嬤嬤說尚服局的事情。
那樁案子是一直沒查出來,鍾嬤嬤道:“光是關著有什麼用,不肯說實話的,要不就餓著那幾個,依老奴看,她們早晚得招了,除非連命都不要。”
“是不是有什麼隱情?”馮憐容問,“不然尚服局的料子偷來何用,她們難道還差衣服不成?”
再怎麼是宮人,吃得穿得怎麼也比尋常人家要好一點兒。
鍾嬤嬤冷笑道:“這些人貪得無厭的,誰知道呢。”
馮憐容也想不出來,她起身往外走:“算算時間,得去看看葡萄酒了,差不多了。”
鍾嬤嬤忙就叫外頭的小李等四個黃門跟上。
當初這葡萄酒放了糖擺在瓷壇裡,一直密封在酒醋面局的地窖,中間她去過看了兩回,這一過去,幾個黃門連忙跪下來行禮,馮憐容叫他們起來,領著去地窖。
一眾人進去,當先的黃門開啟壇蓋子,一股子酒味就飄出來,馮憐容拿個小瓢一舀,只見色澤透紅,不比白酒黃酒這等顏色,看起來分外誘人,她低頭喝了一小口,臉上露出甜甜的笑,輕聲道:“嬤嬤,好像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