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筒剛講完,後腦勺就捱了臨坊先生一個大耳刮子:“臭小子,如此有趣的事,竟然現在才告訴為師,豈有此理!”
臨坊先生這突如其來的訓徒手法,看的對面而坐的溫南方與隨邊弘都不由抽了嘴角。
“早知道您是如此‘耐心’的人,老夫何須再用賭約換您一個‘耐心’的承諾!”臨坊先生訓完徒,捶著胸口看向坐在身旁的林知皇,痛心疾首道。
林知皇:“.........”
柳夯這時語氣純然的開口道:“兩位師兄,莫要驚訝,師父他向來如此,絕非發了癔症,你們平常視之便好。”
柳夯話音剛落,後腦勺也被臨坊先生賞了一記大耳刮子。
齊冠首:“.........”還好現在沒坐在師父身側。
臨坊先生教訓完身邊兩名親傳弟子,側身不顧他人的眼光,一副吃了大虧的模樣,直接與林知皇胡攪蠻纏起來:“澤奣,你本來就有耐心!之前那個承諾,能不能算老夫沒用?”
林知皇扯回被臨坊先生拉的變了形的袖擺,斷然拒絕道:“自然不行。”
“啊昂啊昂啊~~~~!”臨坊先生又重新攥住林知皇的袖擺,搖身不顧形象的撒嬌起來。
這次,齊冠首、楊熙筒、柳夯同時揚袖擋臉。
溫南方:“.........”臨坊先生....好像與想象中有點不太一樣。
隨邊弘:“.........”臨坊先生原來是這樣的臨坊先生......
頓時,溫南方與隨邊弘看向齊冠首、楊熙筒、柳夯的眼神,充滿了不知名的同情。
有這樣行事別具一格的師父,莫名丟臉,應該是常態吧?
“先生,別鬧,哪有用出去的東西再收回來的道理?”林知皇這段時日,對哄胡攪蠻纏的臨坊先生已是駕輕就熟。
“哼!”臨坊先生挫敗的扭頭,嘟了嘴。
溫南方這時突然溫聲問:“澤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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