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林陽全咳嗽了兩聲,蒼聲道:“魯蘊丹,大家現在為何會在這裡,在場沒有比你更清楚的人了。”
魯蘊丹轉首向林陽全看來:“林相國又想賊喊抓賊?”
林者源怒聲道:“究竟是誰在賊喊抓賊,你自己心裡清楚!”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魯蘊丹說完這八個字,便閉了眼睛養神,一副不會再說話的模樣。
在場人都聽出了魯蘊丹與林陽全的意思。
總體來說,就是雙方互相懷疑。
魯蘊丹懷疑這是權王做的局。
而林陽全則在懷疑這是魯蘊丹做局嫁禍。
場面再次冷凝,一時間山洞內安靜的可怕。
魯蘊丹現在就一人在這裡,手下心腹都不在身邊,如今又是白身,與現在是丞相,背後又站著權王的林陽全不同,在這緊要關頭,在場眾官直接柿子就挑軟的捏了。
鐵光祿勳喝問魯蘊丹:“莫要故弄玄虛?說,究竟是不是你!因為不忿我等去參加權王的登基大典,所以玩了這麼一出!”
魯蘊丹睜眼,冷冷地看了眼鐵光祿勳,冷笑:“我若不忿,抓到你們,直接便將你們盡數殺了便可,還能輪的到你在這裡衝我叫囂?”
“你!”
袁太僕給了鐵光祿勳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接了話頭道:“這可說不準。您最擅長玩的便是借力打力,可不是直接殺人。只要我們活著對您更有利,您是不會簡單的殺了我們的。”
袁太僕這話說的很有意思,就差直接挑明,今日這一局,是魯蘊丹弄出來,讓他們對權王生反心的計策了。
“哈哈哈!”
魯蘊丹聽後直接笑了。
袁太僕沉下臉,問:“你笑什麼?承認了?”
“自然是笑你可笑。”魯蘊丹面上帶著笑,但他那雙丹鳳眼中,卻一絲笑意都無:“諸位可能將自己看的太高了”
“你!”
魯蘊丹不給在場人呵罵他的機會,冷聲繼續道:“爾等就算聯合起來,也不過是一盤散沙,與廢物無異。讓我親身入局,引得你們這幫廢物為劍,去刺權王?著實可笑!”
話落,魯蘊丹又爽朗的大笑了三聲,身體力行的告訴眾人,他是因為覺得可笑才笑,而非是心虛掩飾。
袁太僕被魯蘊丹說的話,懟的臉紅脖子粗。
在場人也被魯蘊丹羞辱的格外憤怒,但是心裡,已經因魯蘊丹說的這番話,天平開始傾斜,越發懷疑起了這是權王想要除去他們,所用的手段。
正在殷勤關心林陽全身體的藍馱,也在這時重新懷疑起了林陽全。
林陽全又咳嗽了兩聲,然後學著魯蘊丹的模樣,哈哈大笑了三聲。
笑過後,林陽全讓藍馱用身體將自己頂坐起來,緩聲道:“您還是這麼會算計人心。”
魯蘊丹溫聲道:“不比您老。”
“是啊,本相老了,經不得折騰了,此次便是隻死我一個,你也算賺了。”
魯蘊丹看著坐起身的林陽全道:“林相國未免太過於高看自己了。你的死活,你那孫女可並不在乎。”
林陽全聽到魯蘊丹這話沒有什麼反應,林者源卻直接變了臉。
無他,林者源在魯蘊丹這話下,是真的有些懷疑權王了。
林陽全寒聲道:“權王不在乎老夫的命又如何?在乎老夫的命又如何?就像你說的,我們這一群人合起來, 也不過是一盤散沙罷了,殿下不懼!又何須用這種迂迴法子來對付我等?”
魯蘊丹笑看林陽全:“不懼嗎?先帝遺旨是怎麼回事,你知我知。權王若什麼都不懼,又何須接旨登位?”
林陽全反應過來,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