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在衍州利用地勢盤踞,被齊鴻章率領的三萬齊氏兵馬,因仍是不願降,所以在處理完魯蘊丹的餘勢後,林知皇便開始下狠手處理齊氏餘勢。
林知皇直接發出三道手令,命手下三大將領吳煦、花慶發、江越河不惜一切代價,攻打尚盤踞在衍州昭德郡的齊氏兵馬。
很快,齊氏這三萬負隅頑抗的兵馬便落於了頹勢。
齊氏兵馬在被夾攻的情況下,還被林知皇這邊派出的三方兵馬以車輪戰猛攻,吳煦帶兵攻完,花慶發又帶兵上,花慶發這邊歇兵,江越河那邊所率的水軍又從河道偷襲。
如此迴圈往復,饒是齊鴻章的庶長子確實用兵如神,手下所掌之兵也完全沒有歇息的時間,如何能不頹?
但這齊天啟也不是坐以待斃的人,在花慶發這方兵馬收兵,江越河這邊帶兵來攻時,這齊天啟乾脆丟了後方陣地,任由江越河帶水軍下船,先發制人去攻尚在休息的吳煦兵馬,準備突破這裡,帶兵先避至別處。
吳煦這邊驟然被攻,也只在最初時因軍陣來不及佈置,亂了一陣,但很快就結陣封鎖了齊軍的突圍路線。
因此時江越河已帶兵上岸,開始從後方列攻陣來攻,齊天啟見已難扭轉戰局,便準備放棄手下大軍,消耗己方士兵性命,鑄成生路,從吳煦這突圍出去。
吳煦豈能放跑了這齊天啟,在軍陣中只盯著他,最後在齊天啟接近外戰圈時,“咬”上了他,與他戰中對陣。
齊天啟武藝不俗,一支長槍舞得虎虎生風,專克吳煦的長鞭,且他耐力也強,最後竟是吳煦在對陣中落了下風。
此人越是厲害,吳煦便越是不能讓他逃了,當下吳煦心一橫,拿了虞溝生之前給他的激能丹服下。
這東西吃下去,能保證吳煦在一個時辰內,身體始終保持在潛能最佳狀態。
副作用便是,服用過此丹後身體至少要修養個十日才能恢復如常。
吳煦服下此丹後,不出片刻,便感全身疲憊頓消,再次衝馬上前,向齊天啟甩鞭而去。
吳煦的全身狀態被激發至最佳,齊天啟卻不是,之前他在與吳煦對陣時,能穩穩地佔住上風,也不是那麼輕鬆的,氣力都消耗的差不多了,此時對上巔峰狀態的吳煦,哪還是對手?
在兩人又對了二十餘招後,齊天啟終於在吳煦這裡露了破綻,被吳煦的長鞭捲住了小腿,在吳踅地狠拽下墜馬,因其雙腿先著地,腿骨斷裂,頓時站不起身來。
齊天啟咬牙,硬是沒有痛叫出聲,反是惡狠狠地瞪向吳煦,忿聲道:“卑鄙!你吃了什麼?勝之不武!”
吳煦用長鞭開啟兩名衝上來想救齊天啟的齊兵,俯視他道:“你這欲棄兵潛逃的將領,不配斥本將軍卑鄙。”
吳煦剛說完這話,副將簫鐺騎馬來報,齊鴻章也已被生擒。
“好!”吳煦放聲大笑。
隨著兩名齊軍主將被擒,此地齊軍兵敗如山倒。
在盛京皇城內的林知皇,很快就收到了吳煦發來的捷報,亦是大喜。
溫南方問:“您準備如何處置這齊鴻章與齊天啟?”
隨邊弘慵聲道:“給了幾次機會都不降,仍是負隅頑抗,如此不識時務之人,自然是不能留的。不然他方得以為我們主公是隻有仁心,沒有雷霆的可欺之君了。”
林知皇見隨邊弘又恢復了往日的精神氣,含笑道:“聰淵說的是,等覆潤將這兩人押解回來,就交給聰淵了,論罪行刑。”
“諾!”隨邊弘抱拳接禮。
溫南方憂心道:“這齊鴻章,聰庭對他......是有幾分情義的。”
隨邊弘斜睨溫南方:“主公又不是沒給這齊鴻章機會,是他自己不要,非要找死。聰庭若因此而與主公有隙,那他也不配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