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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那提議封渠氏公主封一品夫人的,提議將渠氏功勞算在其父兄頭上封賞渠易崧父子的,甚至還有人提議說渠氏不是剛和離麼?那麼賞她個如意佳婿豈不妙哉?甚至還在摺子裡給羅鈺羅列起幾個“如意佳婿”的適合人選。
這些摺子都被送到了羅鈺面前,而因沈問秋早早言明要從頭到尾插手此事,因此也看到了這些摺子。
羅鈺越看那些摺子臉越黑,尤其是看到提議說給宜生找個如意佳婿的,而沈問秋卻是一邊看摺子一邊笑。
他自己笑,還開導羅鈺:“你跟這些人生什麼氣?不過是痴心妄想罷了。”
“再說這不就是你的目的?賜爵是真,藉此試探百官也是真,如今真試探出來了,你又不高興了。虧得她給你當靶子了。”
羅鈺聽了不說話,只拿了筆,恨恨地在那奏摺上畫了個大大的叉。
沈問秋慢悠悠地也處理起這些奏摺。
回到住處,他還不忘翻牆到宜生院子裡,將朝臣們出的種種奇葩點子當笑話一般講給宜生聽,讓宜生不出院門便知朝堂事。
但很快,他們便不能再這麼悠哉悠哉了。
因為當羅鈺把一個又一個摺子丟進垃圾堆後,朝臣們發現,不管他們怎麼苦口婆心地跟皇帝分析利弊,怎麼嘔心瀝血地寫摺子甚至血諫,依然都得不到皇帝任何回應。於是他們主動換了方法。
勸諫不行,那就逼迫吧。
皇帝自然是九五至尊至高無上,然而大臣也不是泥雕木塑的牽線木偶,當許多朝臣彙集在一起想做一件事時,許多帝王也不得不低頭,這也是史上許多帝王的不得已之處。
宜生被賜封國公 初露
因為宜生住處圍堵的民眾, 梁氏最終也沒能進去與小姑子談談心。
她悻悻而去,將所見告訴丈夫, 渠明夷也不由擔心起妹妹。渠易崧猶豫再三,還是去找渠易崧, 希望他出面幫幫妹妹。
如今這局面多少有些詭異, 尤其那些竭力汙衊宜生的人, 根本就是有預謀的, 不然就算女子封爵礙了許多人的眼,也不至於讓普通百姓也恨之入骨人人喊打。
之所以會發展到現在這樣, 還是因為有人在後面推波助瀾,可以汙衊。
這時候, 渠易崧作為文壇中流砥柱, 他若出面,必然會讓情況好一些。
可是——“我不會管她。”渠易崧說道。
“你也不要去管。不經一事不長一智,她也不是小孩子了, 這事正好讓她清醒清醒,省得輕飄飄地搞不清楚自己什麼分量,以後再鬧出大亂子。”
渠明夷無奈。
渠易崧不管,但總有人管。
住處被圍堵,這兩天宜生和七月都沒法出門,宜生不出門沒關係,她每日寫書,也用不著出門,但七月卻有些忍不住了。
七月原本是安靜耐得住寂寞的性子, 但自從三年前跟著紅巾軍到處跑,又在廣州在船塢廝混半年後,現在整一個好奇寶寶。雖然京城是她自小生長的地方,但在以前,她的活動地點幾乎只限於威遠伯府和渠家,繁華京城的千般面孔,卻只在她眼前展現了極小的一角。
因此這次重回京城,她便像來到一個新地方一樣,每日都跟阿幸一起出去玩耍,當然,每次出門前都得故意將那張過分顯眼的臉弄醜些,加上有阿幸在身邊寸步不離,宜生才不擔心。
而這兩天小院前門後門都被堵住,別說從門進出了,阿幸試圖翻牆都被外面的人堵個正著。
於是,沈問秋的梯子又派上了用場。
喬裝過的七月和阿幸從沈問秋住處大門出來,外面居然也有一些民眾。
因為怕外面的人□□起來出亂子,從大門出來時,阿幸便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