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聲。
何大奎很滿意這個效果,再次瞪了寧曉東和莊建業哪裡一眼便清了下嗓子開口道:“我給大家講個故事,是我親身經歷的。”
何大奎喝了口茶水,然後繼續說道:“70年代末,我原來的部隊有個十分優秀的飛行員,由於發動機質量不過關導致渦輪軸斷裂,造成一起一等事故,機毀人亡!”
頓了下,何大奎嘆了口氣:“當時部隊馬上通知家屬,部隊領導問那個匆匆趕來的妻子有什麼要求,飛行員的妻子說‘別的要求都沒有,只有一個,就是想看看丈夫最後一眼。’同志們~”
話音未落,何大奎的眼圈就開始泛紅,隨機沉聲道:“同志們,就是她提出的這個要求,讓我當時的部隊非常為難。因為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飛機瞬間爆炸解體,飛行員那還有完整的,全炸成碎片了。”
說完這些,何大奎整理下思緒,這才切入主題:“我說了這麼多就是一個意思,質量就是生命!談什麼責任,什麼責任有人命大,所以呀同志們,為了那些飛行員的妻子們不在黯然,咱們大家夥兒坐在這裡集思廣益,先把問題解決了。”
聽了何大奎的這番話,會場內的眾人這才活泛起來,不管是真的被故事感動,還是放下擔責任的心結開始認真對待,集思廣益的場面全是有了。
何總工藉著勁頭兒,開始點幾個技術骨幹發言,不時用筆記本幾下中肯的意見。
寧曉東裝了一會兒好人,等會場議論聲再起,他又開始不安分了,看著裝不認識的莊建業,嘿嘿道:“行了,別裝了,這年頭竟然還有裝不認識自己大舅哥的,回去我跟曉惠好好說說,過分了啊!”
“拜託大哥,是你過分好不好?我可不想被你連累!”莊建業一點好臉色沒給,這貨就是個二皮臉,越是遷就越是蹬鼻子上臉。
見莊建業懟回來,寧曉東也不在意,嘿嘿一笑,全當什麼事都沒發生,反到舔著臉湊過去問:“看出什麼毛病沒?”
“你當我神仙呀,渦噴7我碰都沒碰,我哪知道?怎麼,被故事感動了?”
“可不是!爺們兒也是個有追求的人,行了,不跟你廢話了,快說說有什麼那個渦輪葉片真的無解?”
“那要看從那個角度說了!”莊建業摩挲著下巴,一付若有所思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