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瞧瞧自己幾斤幾兩!
“阿琬,”謝氏道,“你今日受苦了,回去歇著吧。”
姜琬答應聲,離開上房。
謝氏捏了捏眉心,與薛香玉道:“她定是知道阿琬的容色了,想破壞聯姻,這回請去宮裡,恐怕是要將阿琬弄成側妃,不曉得是給阿耀,還是給四皇子。”
“不會是皇上?”
“香玉,你怎得傻了?”謝氏斜睨兒媳婦一眼,“阿琬這樣貌若去服侍皇上,難道贏不了許飛燕?這皇后之位指不定就能搶到手。”
“可妹妹的家世……”
“家世還不是皇上給的?”謝氏挑眉,“到時給姜大夫封個官不容易?怎麼說,他也是神醫呢,造福百姓,也算是件大功德。”
薛香玉沉吟:“既然妹妹被盯上了,那還是快將她嫁出去罷。”
“我也想,可鍾家被攪和了,不然嫁給鍾思睿倒是好事一樁。”謝氏嘆口氣,想到那混小子傅英,“等阿琬平復下,過兩日探探她口風,我再去會一會濟寧侯。過陣子,正好都要出門踏春,有的是機會。”
兩人這邊商量著,姜琬回了院子。
柳氏與姜琰正等在那裡。
“琬琬,你真去宮裡了?”柳氏拉住她的手,上上下下的打量,“我聽楊夫人說起時,可把我嚇壞了,這皇后娘娘怎麼會請你呢,瞧瞧,你的裙衫都破了,你有沒有事情?”
姜琬笑道:“能有何事,是公主喜歡鬥草,我鑽去摘草玩,不小心將衣服弄破的。”
神情很是輕鬆,柳氏鬆了口氣。
姜琰道:“怎麼就不請我呢,不然有我在,娘就不用擔心。”
柳氏看向小女兒:“你去了,我更擔心!”
“為何?”
“你說為何,萬一你不小心打傷人。”
“可有人欺負姐姐,我不能打嗎?”
柳氏都不知道怎麼說了,姜琬見狀道:“阿琰,有句話叫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知道嗎?遇到身份比我們貴重的,有時候也不得不屈從,那是萬萬不可動用武力的,只能智取,不然以下犯上,你一個人打得過嗎?如若敗了,可能會連累我們一家子。”
姜琰沉默,半響道:“那我們也變成身份貴重的就好了。”
姜琬莞爾,瞧著她:“如何變呢?”
“我將來當上女將軍,立下大功,是否也能封侯拜相?”姜琰挑眉,“如若是這樣,我往後就去參軍,這樣我們就不用怕身份貴重的了。”
這妹妹啊,真是膽大,可女人去打仗談何容易,父親母親定也不會同意,姜琬笑道:“你還是先把武功練好再說吧。”
聽得出來,姐姐把這當玩笑話,姜琰心想,只要她武功足夠厲害,將來定然能參軍,她做個女將軍,他們家人就不用擔心被人欺負。
小姑娘用力握了握拳頭。
快要到清明時,姜保真回了燕京,柳氏同他說起鍾家的事情,滿是惋惜:“本來我瞧那鍾三公子很是不錯,可楊夫人說,成不了了,我們琬琬將來也不知嫁給誰。”
“成不了便是沒緣分,不要強求,慢慢挑吧,反正琬琬還小,不著急的。”
柳氏也只能作罷,倒是提到清明,有些落寞:“不知何時能回嘉州,原本我們也該要祭祖了,我那裡幸好有大哥,小妹……”
姜保真可是沒有兄弟姐妹,這一年祖墳也只能荒著。
“等以後看看能不能求下楊夫人,同殿下說一聲,讓我們每年能回去一次。”柳氏道。
這一來一回兩個月,定會耽誤他掌醫的事務,姜保真覺得蕭耀不可能答應,敷衍道:“先等琬琬的終身大事成了。”又給她把脈,“你最近似乎又好了些。”
“是不是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