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的關係,楊夫人總是送人參靈芝來呢。”
姜保真不置可否:“繼續用著藥,就算我去軍營,你也不要嫌麻煩。”
柳氏答應,臉色微微泛紅,輕聲道:“我日日都吃的,我,我還要給你生個兒子呢。”有兒子,才好繼承姜保真的醫術啊。
姜保真笑起來,將她摟在懷裡。
去踏春之前,謝氏把姜琬請去說話。
“有件事,我還是要問問你。”謝氏一擺手,“先坐下吧,同我吃一盞燕窩,廚房剛熬好的。”
姜琬點點頭,細嚼慢嚥。
這姑娘真不像是個醫家女,謝氏每每看她都覺得疑惑,上次去摘星樓這樣的地方,她絲毫都不覺得驚奇,遇到貴夫人,也是鎮定自若,不見青澀,有種遊刃有餘。
可她原本應是個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小姑娘!
謝氏放下瓷碗,笑著道:“阿琬,這件事我先說在前頭,你不要怪香玉,她是被我審問了,告訴我,你那日見過濟寧侯。”
姜琬一愣:“是,他總糾纏我,我便想試試能不能勸服。”
“那後來呢?”謝氏盯著她。
看來定是薛香玉偷聽到濟寧侯的話了,不然謝氏應該不會來問,可傅英這個人,真的會娶她嗎?謝氏該不會答應吧?傅英,他的結果可不好。
姜琬有點猶豫。
謝氏道:“你別害怕,儘管告訴我。”
姜琬咬了咬唇:“他說娶我,但我懷疑他在誆騙,乾孃,他畢竟是侯爺,像我這種家世原也配不上,再說,我聽聞他府裡好些美人。”
如此風流的男人,會有真心?
這乾女兒看來不信任傅英,謝氏道:“那假使他將美人兒都驅走呢?”
“這……”姜琬搖搖頭,“不可能。”
謝氏笑起來:“好了,我只是問問你,你回去吧,記得明日多穿些,別看最近天氣暖了,但城外風很大,一定要帶一件披風在身邊。”
姜琬應聲告退。
等到第二日,眾人早早就起來了。
謝氏命下人準備了好些東西,足足裝了兩大車,要出門遊玩了,楊緒歡天喜地,蹦蹦跳跳,薛香玉拉著這孩子,額頭上愣是冒出了汗。
楊學浩見狀,將兒子抱在懷裡訓斥了幾句,楊緒立時就安靜了。
姜琬看著笑。
薛香玉打趣:“你別笑,等你往後生了孩子,也一樣如此,真正是頭疼。”
姜琬臉紅。
“香玉,妹妹還未嫁人呢,說什麼生孩子。”楊學浩道。
“反正早晚的事情,我同她先說道說道。”
姜琬趕緊躲進了車裡。
外面一陣笑。
楊家的車隊徐徐出城,柳氏沒湊熱鬧不曾去,姜保真留下陪妻子,就只有兩姐妹坐在馬車中,姜琰沒有帶兵器,只在那裡空手比劃。
姜琬道:“我竟不知,你又學了拳法。”
“是我瞎練的。”姜琰嘻嘻笑,“姐姐,每日打樹幹,力氣會越來越大呢。”
姜琬嚇一跳,連忙將她手拿起來看,只見那骨節上傷痕累累都結痂了,很是生氣:“誰叫你這麼練的?你這樣,手還能看嗎?”
“衛公子說他這麼練的,我就試著練一下,挺有意思。”
這孩子是鐵做的嗎,不疼?姜琬正當不知說什麼好,聽到外面有人敲了敲她的車窗,她將簾子捲開,只見竟是衛凌,他騎著馬跟在旁邊。
“衛公子,你來得正好。”姜琬連忙道,“阿琰她拿手打樹幹,是你教的嗎?”
“我沒有教,我只是告訴她,可以這樣。”衛凌驚訝,往裡看姜琰,“二姑娘,你真打了?不疼嗎?”
“不疼。”姜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