毯子時放到一邊的拂塵,爾後翩然離去。
目送著葉棠的背影消失在門後,拓跋渾煩悶地倒在榻上。無意間,他稍微嗅到一點冷香。
那是方才被他壓在榻上的葉棠留下的味道。
年輕的俊顏驀地紅了個透。把人壓倒時只想著要勝過面前這人的拓跋渾終於意識到自己方才是把一個女人壓在了身下。
女人已經不年輕了,從年紀來看就是做他阿孃都可以。可他就是忍不住地想:若是她不是個出了家的女冠子該有多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