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年輕,連身上的肌膚都是帶著年輕人的光澤。在她身上的時候,更是沉沉的完全推不開,一塊帶著她到狂風暴雨裡。
元茂仔細看了下,她人沒有什麼,更沒有被壓出什麼好歹。鬆了口氣躺到一旁,有了剛才那出,元茂和她嬉鬧也不敢整個人完完全全的覆上去,只是手還是不老實,不是在她的後腰上輕捏,就是在她的肩膀上啄兩下。
白悅悅嘻嘻哈哈的笑,“我聽說齊州的好東西可多了,有好幾處泉水冒出來,日夜不停。”
“阿悅喜歡這個?到時候朕陪你一起去看,這次朕過來,不僅僅是辦正事,也有一塊散心的用意。”
宮城裡對他來說,到底是有些壓抑了,他原本就是個閒不住的人。前世今生都這樣。遊歷河山對他也是一樁愜意的事。
白悅悅翻了身,滿臉驚喜,“這可是陛下說的,不許騙我。”
元茂見她臉上的笑,“你看朕什麼時候騙過你?”
他說完,上身微微起來,鼻子輕輕觸碰在她的鼻子,親暱的蹭著。
“你喜歡看泉水?”
白悅悅說也不是,“我就是喜歡到處走走,聽說齊郡裡風景好。”
她說著就笑了,“這裡還真是個好地方,王妃給我送來的果子都要比宮裡要大上幾圈。”
“一個柿子都要大上好多。”她說著雙手比了個大小給他看。
元茂被她的舉動弄得發笑不止,“你就記得吃了。”
“陛下難道不覺得這地方好麼?”
元茂想起什麼,手臂將她摟住,半是感嘆的道,“是個好地方,要不然朕也不會來了。”
說完,他見白悅悅看著他。
“怎麼?”
白悅悅看著他,“我覺得還是現在的陛下好,”
元茂挑眉,聽她又道,“陛下之前在福德殿和我爭吵的時候,可嚇人了。”
元茂有瞬間的卡殼,他沉默了好會,“那時候朕嚇到你了?”
他在朝臣面前還能保持一份理智,哪怕再發怒也會想著壓制。對著她的時候,他完全讓自己沉浸在純粹的憤怒裡,幾乎將完全的自己表露出來。
事後想起來,那時候他怕也是面目猙獰。
白悅悅順著他的話就點頭。
嚇到不至於,但覺得元茂是真事多。
“陛下為什麼覺得我會紅杏出牆?”
天下男人最怕兩件事,一是頭頂種草放馬,二是給別人養兒子。
皇帝竟然也是一樣。可見這真的是刻入了男人骨子裡的恐懼。她倒是不害怕,相反覺得有些詭異且隱晦的興奮。
只恨這周目她竟然是自己親自來,而不是玩遊戲,否則她真的是能讓他頭頂跑馬,包括他兒子也在上面放馬狂奔。
這周目她都什麼都沒做,甚至連出牆的意思都沒有。畢竟玩遊戲可以肆無忌憚,想怎麼來就怎麼來,大不了還能讀檔重來。但是自己親身上,還是算了吧。太刺激心肝真的受不住。
但元茂卻防備她出牆,比懷疑朝臣造反都還要猛烈。
她的眼睛裡亮晶晶的,滿是求解惑。元茂忍不住別開眼,“朕只是那會氣急攻心,說的氣話。並不是朕真心所想。不要放在心上。”
白悅悅一愣,竟然就這麼輕飄飄的帶過去了?
“可是陛下那會可生氣了,怒髮衝冠!”她說著手都從錦被裡伸出來,在她自個的頭頂上撩了兩下做出頭髮沖天的樣式,“擺明就是真的。”
白悅悅湊的更近,兩人鼻息都交融在一起。
她翻身過來,雙臂疊在下巴上。
“其實我倒是不傷心。就是好奇陛下為何會這麼想。”
傷心是真不傷心的,就算那會和元茂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