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她想的就是這男人真是麻煩,另外不想把兩人間的事給牽扯到無辜的人。
至於什麼不被信任的傷心,那還真沒有。
她的臉都湊到了元茂的面前,沒有給他半分躲閃的機會。
眼前人並沒有那些人精一樣,把此事輕輕揭過再也不提,就當沒有發生過。或許是還年少,喜歡追根問底。遇上了事,一定要找他問個明白。
“朕……”
元茂被面前的臉逼得退無可退。
在此事上,他不願談及過多,但是她逼的太緊。元茂示意她靠的更近一點,白悅悅不疑有詐,湊了過去。
人才過去,有力的手掌摁在她的後腦勺上,那力道摁得她整個腦袋往下撞,正好撞在他的唇上。
她的呼吸瞬間都整個被奪走了。
整個人都暈陶陶的。
待到被放開,元茂抱著她,“朕累了,睡吧。”
這就打算睡了,她都還沒有聽到原因呢!
白悅悅在他身上這裡戳戳,那裡擰幾下。根本沒有半點讓他安然入睡的意思。
然而不管她如何鬧騰,元茂閉眼安然不動。她擰了下他的大腿,也沒見得他有半點動的意思。
她不由得呲了呲牙,這時候她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兩人鬧騰了好會,現在也不早了。
白悅悅對著元茂做了一個‘算你走運’的口型,在一旁躺好。
等了小會,元茂睜開眼,見到她已經入睡,不由得撥出口氣。
第二日,元茂馬不停蹄的去別處。
漁陽王這次沒有被元茂留在一旁,而是跟隨在側。
漁陽王也是宗室但是和大宗的關係比較遠,只能算是遠親了。宗室們若是想要有個好前程,要麼自己有本事,要麼便是和大宗關係親近。
本事這東西都是說不好的,而且也看機緣。那麼剩下來的,便只有和天子多多親近了。
一行人微服騎馬在外,漁陽王跟在天子身後。
山東這地方和南朝宋國接壤,上回宋帝親自領兵北伐,山東也是和宋軍打了好幾次仗。
但凡打仗,不管是攻城的還是守城的都有損失。尤其是農事,農田都在城郊外,宋軍來哪裡會什麼君子之風,如同蝗蟲過境,直接給拔的一乾二淨,連根草都不會剩下。擊退宋軍後,朝廷曾經為此專門撥糧過來。
元茂問的就是這個,漁陽王正備著他問。聽到他問起,連忙答了。
漁陽王看了一眼元茂,見到天子臉上神色淡淡的,看不出什麼喜怒。
“這一年怕是這地方不好過,你身為刺史,農桑之事要更為上心。”元茂想說的是,如今就算是朝廷怕也沒有餘糧。如果刺史郡守沒有辦法,朝廷就算有心,怕也無力。
花錢的地方到處都是,但是賦稅收上來卻還是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