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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凌:“……”
冬凌不可思異的看著胡鐵花,覺得她跟這人的三觀絕對中間能掛一條銀河。
至於劫富濟貧對不對的事情,冬凌還是之前的觀點。胡鐵花當然要跟她來辯論,說不如此,有些人會活不下去的。
冬凌說:“授人予魚不如授人予漁,你們給錢可以應急,卻怎也不如為他們找份生計。”
說到這兒,冬凌突然想起,無情似乎給她找過一份生計……雖然她並不需要,但這人倒是很有心。
楚留香陷入了沉思,胡鐵花驚悚了,這可比掏錢還難啊!
冬凌沒在說話,只是在想她的那隻信鴿。雖然籠子還沒處理,鴿子卻是已經放出去幾天了,也不知到沒到京城。
信鴿已經到了京城,信也已經到了無情的手裡。
當時無情正在跟師弟們說話,那邊訓練有素的小童便跑了過來,極力忍住臉上古怪的表情,報起正事,“公子,您的鴿子回來了,這是上面的信。”
說著,他恭敬的將信遞了上來。
追命一看眼都亮了,“給我看看。”說著伸手就要搶。
無情心中一緊,當即出手擋下他,右一隻手趕在鐵手之前拿到那個小紙卷,嘴上斥了一句,“胡鬧什麼。”
心中卻是想著,冬凌說話自來隨心,萬一這上面有點兒什麼……被旁人看見了不好。
他也不管三個師弟,拿著東西直接就回了屋。
拆開來不及驚歎上面不同於上次的字跡和不同尋常的‘墨跡’,也忽視了金九齡的事情,直往後看。
然而,沒了……
沒了???
無情在屋中怔怔的坐了很久, 將那片小小的紙片翻來覆去看了很多遍。確認了上面只寫了一句話, 那就是:
指使司空摘星的是金九齡,你可要替我保密, 我要親自收拾他。
他來不及細想金九齡幹什麼要做這件事情,首先懷疑的是這莫不成不是冬凌寫的?
但他很快搖了搖頭,除了冬凌,還有誰能有這種稀奇的筆,能寫出這樣的字跡。也就只有來歷神秘的冬凌, 拿出任何稀奇古怪的東西,他都不會覺得奇怪。
更何況上次冬凌給他的那張字條上的字,簡直奇醜無比,分明就是一副用不慣毛筆的模樣。
那就是生氣了?
但無情把上面那句話仔細品了品,恍忽間竟察覺出了一絲親近撒嬌的意味, 硬是沒覺得這是生氣的情況下寫出來的。
即是冬凌寫的,又沒生氣,那是不是……少點兒什麼?
無情正尋思著, 就聽到了一陣說笑聲, 然後三個師弟就敲門了,“出來出來出來,看看你的鴿子變成什麼樣了。”
聞言無情心中一顫, 還沒來得及想點兒什麼, 這顆心就又落了下來。
他的鴿子還是他的鴿子,並沒有任何改變,除了胖了一點兒。無情看向鐵手三人, “它怎麼了?”
“怎麼了?”
追命誇張極了,“師兄你眼睛沒問題吧,你難道看不出來,這鴿子胖成什麼樣了麼?”
“就是,據說剛回來時,鴿房的小童都不敢認,要不是上面有神侯府你的標誌,估計都要以為是飛錯了。”鐵手也說。
冷血抱著柄劍站在最後,沒有說話,但眼神裡明明白白的也寫著好奇。
無情:“……”
那邊把他的鴿子養成胖球的冬凌,正慢條斯理的喝著茶。對面楚留香在糾結如何授人以漁,胡鐵花在盤算怎麼能從鐵公雞姬冰雁那裡撥下幾根毛。
冬凌也不打擾他們,等楚留香想完了,才問出自己之所以等到現在的問題。
“查出來了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