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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芋剛幫他戴好超薄的套,腿心就被他的滾燙粗長撐開,意料之中喊出聲,穴口太過脹了,撞得她先痠軟後麻酥酥。
蔣淮則保持著跪姿,貫著腰往前操,深淺程度由他把握,幾乎沒有幾下是淺的,都是把遲芋頂得喊出他的名字來才肯罷休。
到床上,他的醋意就絕口不提了,只管猛幹,讓兩人的汗液在作用力下糅合。
正值糾纏興頭,遲芋在他身下嬌喘連連,他掐著她的腰更加亢奮。
操到後半場的時候,蔣淮則撈了個枕頭墊在遲芋屁股後,把她堆得高高的,以至於她能夠更好地接納他的進出。
“啊……我,你今晚要幾次啊?”遲芋腰軟得快要化成一灘水,左右擺弄著就等著蔣淮則先射出來。
他低頭在她唇瓣上親了一小口,又起身弓著背用手拽著遲芋的兩隻細腕,稍微借力就插得她喉嚨裡的呻吟聲支離破碎。
“你……你別這麼猛,蔣淮則。”遲芋皺著眉有點惱了,沒他這樣的人,還好意思問她要不要心疼他,那誰來心疼自己啊。
這混蛋,真他媽要把她頂廢了。
看著弱不禁風的骨頭,怎麼就能這麼有力?!
遲芋的腦袋在成漿糊之前,迷糊著想起一件事——
蔣淮則晚上還沒吃飯,沒吃飯就有力氣在床上瞎折騰她快兩小時,真有他的,不愧是她的好哥哥。
這場淋漓的歡愛最終磨蹭到凌晨,洗完澡遲芋被抱著坐到沙發上,就暈暈乎乎地看著蔣淮則從門口接過他剛才去沖澡前點好的外賣。
包裝袋開啟,遲芋聞到玉米粥的清香,味道絲絲縷縷的飄散而來,但她除了想睡覺,其餘的都提不起什麼精神氣兒。
她膝蓋蜷縮在胸前,身上蓋著一件厚實點的毛毯,包裹得像顆不熟練的粽子,看著蔣淮則在她對面的小餐桌上坐著,他沒用勺子喝,直接端起來仰頭往裡面灌。
遲芋這下有點醒了,額頭也不再時不時磕到膝蓋上,猛地睜大眼睛,那麼濃稠的玉米粥,他要不要這樣。
“喝那麼快做什麼?你不噎得慌?”遲芋沒忍住,先說了他從她身體裡撤出去以後到現在的第一句話。
“做你。”
“……”遲芋想罵人,就不該多問。
蔣淮則走過去,用手輕輕抬起她的下巴,也不說葷話了,認認真真地道:“看你困了,早點喝完早點陪你睡覺。”
“那你為什麼不能讓我先睡覺呢,你在外面喝完再進去摟著我不行?”遲芋不理解他,醋也吃完了,該乾的也幹完了,困成這樣竟然還不準備放過她。
“怕你被睡完有落差感,所以我吃飯也陪著你。”蔣淮則打橫抱起她,語氣一本正經。
“……”遲芋啞然,他學壞了,會胡說八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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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九點,商場剛開門半小時,張執和梁敬免已經早早拿到了一盒衣服,店員整理好放在購物袋裡。
梁敬免好奇心太重,抻著脖子向包裝裡面瞅,也只看到了灰色的邊角,“靳談買了兩件?”
“應該是,這盒看上去也不是隻能裝一件的盒啊。”張執拎在手裡,轉身往電梯的方向走。
門都開啟了,他才發現梁敬免不在旁邊,再回頭,那人正靠在櫃檯上用他那張好看的臉對著店員問東問西,他喊了聲,“阿免,快十點了。”
“你猜猜,那小姐姐和我說了什麼?”梁敬免真知道些什麼,跑過來時眉飛色舞的。
“肯定是和你說靳談買的是情侶衛衣吧。”張執挑挑眉,非常淡定。
梁敬免扯著唇還沒笑出來,就僵住了,“操,你怎麼知道,你又沒在那兒聽?”
張執指著購物袋裡掛在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