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身後換了個位置轉到另一頭,撩開被子就摸了摸洛煊的臉蛋。
這次沒有親,他眼角含笑:我當你同意了。
餓了嗎,我讓阿姨給你做早餐。說話間季南行已經將窗簾開啟,門外仍舊黑暗,太陽還沒有升起來。季南行沒有開窗,拿著牙刷牙杯還有盆給洛煊端了進來,動作十分輕柔。
被他抱起來刷牙的洛煊坐在床上,大腦一片空白,當即來了句:你看看這像不像新聞頭條裡那種,老婆癱瘓丈夫不離不棄照顧他xx年
替他試水溫的季南行不可自控的笑了起來,看著他無奈:是啊,我對你永遠任勞任怨。不過阿煊,你說這句話,我當你承認我們以後要不離不棄的。
無意間說出心裡話的洛煊趕緊捂住了自己嘴,瞪了季南行一眼。
他嘿嘿笑了一聲,在心裡說道:就這樣吧,順其自然。他不想再逃避,因為明明也不討厭他的。艱難的刷完牙洗完臉,洛煊又被季南行抱回床鋪。
吩咐了家裡阿姨起床做份小米粥,季南行順便給自己的早餐要了份豆漿和餅。
在醫院也不好吃什麼其他早餐,乾脆一切從簡。
季南行就這樣沒去公司,上午陪著洛煊一直到了進手術室。十點時洛煊的父親和洛子彰都來了,三個人心事重重的站在手術室門口靜靜等待。
三個大老爺們,微微說了幾句就都沒話說了,坐在椅子上心急如焚。
所幸這醫院當然都是信得過的,手術完成的很順利,洛煊的腿已經被包紮的完好。麻醉沒過,他被醫生推著出來的時候換了季南行來推。三個人一齊緊張的進了那病房,坐在一旁等著洛煊醒。
床頭的櫃子上洛子彰帶了一些水果和雞湯,等著洛煊醒來好好補補。
趁著他還沒醒的時候,洛安民給自己擦了擦汗,對季南行說:昨天真是辛苦你了,之後煊煊應該還要住兩天院,我們都輪流過來守著,你公司也那麼忙
沒事的。季南行對洛安民十分尊敬,握著洛煊的手仍舊不願鬆開。
稍微說了幾句話,洛煊終於從麻醉狀態醒了過來。他心想自己真是大喜大悲,呼了一口氣。現世裡的洛煊沒有做過什麼手術,從小到大平安長到了上大學,母親基本沒操過心。
只有一點稍微與洛煊差不多,自己是從小沒有父親,洛煊是從小沒有母親。
倒也趕了個巧。
下午時班長和何錦茜為首的人都來看他,季南行坐在一旁對著來人一一頷首。
女生並不多,何錦茜冷不丁對上了季南行的目光。
這男人的臉有些陰沉,卻是如畫般的好看。頭髮很短,乾淨而利落,西裝大約是在這裡睡了一夜顯得有些褶皺,但氣質從上到下都顯示著尊貴和這裡的人間煙火格格不入。她一哂,看著這目光心裡突然有些發了毛。
像是藏在心裡最深處的目的和秘密都被人窺探了個夠,何錦茜甚至渾身有些不自在。可越是這樣,她越對季南行好奇。長的那麼帥,當真對洛煊死心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