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多的數不盡了,但從未有一人得手。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人,竟然被修白偷襲成功,幾招內被斃命?
修白的武功的確是厲害,放在人才輩出的江湖上也是數一數二的,可就算是這樣,修白也自認敵不過嘉王,如此一來,這事就顯得極為怪異了。
在刺殺成功後,修白因存著疑慮所以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走到了已死的嘉王面前,掀開了他臉上的面具。
“很平凡的一張臉,雖算不得清秀,但也不像宮中傳聞那般,醜陋似妖。”其實妖精長得都挺好看的,修白跟隨著容羨也與嘉王有過幾次接觸,無論是從氣質還是身形以及聲音上來看,嘉王都不該是這樣平凡的一張臉。
想到自家主子的相貌,修白咳了一聲,雖然他不是顏控,但不得不說在他掀開嘉王的面具時,是真的有些失望。
“那你的毒是因何而中,因為那張面具?”
修白好奇道:“爺是怎麼知道的?”
容羨瞥他,“你太大意了。”
自嘉王出生起,除了先帝見過他相貌的人都死絕了。這些年來他臉上的面具從未被摘下,以他的心機與手段,又怎能不在面具上做手腳。
“有無易容的痕跡?”
修白搖了搖頭,“屬下是在掀開面具後才發現自己中了陷阱,匆忙離去時只粗略檢視了下,似乎並無易容的痕跡。”
有一點修白還是要解釋:“那嘉王真是使毒的高手,要不是屬下提前防備吞下了爺賜的解毒丸,估計早就被毒死在嘉王的房中,不過屬下的運氣是真的差,才從密道中出來,就與一白衣人撞上。”
又回憶起那日的場景,修白臉色有些不好:“那白衣人也不知是何身份,看樣子他也是要從密道進入嘉王的房間,在他見到屬下出來後,一言未發直接出手,招招狠毒完全是不想留活口。”
無論修白當時有沒有中毒,他都不是那白衣人的對手,好在密道處正是一片山林,所以修白利用地勢躲藏了幾天,青蘿就是白衣人在山林中搜尋他時下的,目的就是要將他引出。
阿善聽到這裡,對整件事有了更新的瞭解。
怪不得修白身上的青蘿與書中記載有異,原來他是在刺殺嘉王時身上沾了兩種毒。一種是他服了解毒丸後沾染上的面具劇毒,另一種就是可以透過風來傳播的青蘿,大量的灑散會讓吸入者變得行為遲鈍僵硬,嚴重者會直接失去知覺。
吱——
倚靠的房門開的猝不及防,沒有防備的阿善身子一歪,險些栽倒在地上。
“都聽清楚了嗎?”容羨接住阿善,把人推進房中又將門又重新闔上。
阿善乾笑兩聲,她還不知容羨和修白早就發現了她的存在,攪著衣襬裝茫然:“聽清什麼?我剛路過啊,想著進來檢視修白的情況,我這還沒來得及敲門呢,你就把門開啟了。好、好巧……”
容羨靜靜看著她演戲,他站在門前擋住唯一的出路,對著她輕輕笑:“是啊,好巧。”
“你可別在爺面前演戲了,累不累?”最終還是聽不下去的修白拆穿了她。
修白人醒了,也就意味著阿善的好日子到頭了。多日不提的白衣人話題又重新被容羨提起,他問修白:“闖入王府刺殺你的白衣人和在青山寺截殺你的白衣人是否是同一人。”
“是。”修白答得非常肯定。
容羨看向阿善,將矛頭又全部指向了她。“那剩下的事情就簡單多了。”
“乖善善,你來同夫君講講,那白衣人到底是何身份?”結合種種疑點,容羨現在有理由懷疑真正的嘉王沒有死,死的而是一個替身。
至於那白衣人的身份,他如今雖有了猜測但還無法證實,但無論結果是什麼,阿善與那白衣人都脫不了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