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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南安王府外眼線眾多,不提暗處的那些眼睛,就明面上的侍衛就有數十名。
阿善才不管此時有多少人看著,她氣容羨的冷漠氣他的威脅更氣他對她的不尊重和輕蔑。惱極的她沒什麼可以反擊的狠舉動,於是就只能在臨走的時候氣他一氣。
他容羨不是不喜觸碰她,在眾人眼中更是那尊貴不容侵犯的南安王世子嗎?
阿善張口就咬住眼前這薄薄軟軟的唇瓣,感受到容羨的抗拒,她更是發狠的一咬。
“羨美人記得想我,乖乖等我回來哦。”不等眼前人反應過來,阿善用小手拍了拍男人好看的皮相,輕微的拍響聲讓容羨的睫毛顫了顫。
她做完這一切後離開的很快,南安王府外全程鴉雀無聲陷入詭異的死寂。
等到馬車輪子軲轆轆碾過時,寒風中的男人宛如石化了,仍是許久未動。站在他身側的小侍衛全程近距離圍觀了這一切,他瞪圓眼睛微張著嘴,已經不知該作何反應了。
馬車越行越遠,阿善掀開窗簾往外一望,只見寒風中容羨的衣袍被吹得揚起,而本該淡然漫不經心目送她離開的男人,此時正低垂的面容神色不明。
白色雪景下,男人弧度漂亮的薄唇上有一抹很刺眼的紅色,阿善樂的見他狼狽不堪的樣子,氣順了不由心情就變好了。
想也知道這個時候容羨絕不對派人來攔她,阿善不由哼著小曲放下了窗簾。與此同時,容羨緩慢抬起手抹去唇邊的血痕,在留下的眾人埋著腦袋頭也不敢抬的時候,沒有人看到扭頭看向馬車的男人是何種表情……
無情夫君十
“……”
彩霞口的小客棧名就為彩霞口客棧,店老闆是位漂亮的年輕女人, 人稱柳三娘。
兩天前的一大早, 她的店門就被人敲響,等她打著哈欠推開木門時,看到的就是一隊肅殺的黑甲騎兵, 領頭的青年五官清秀身著黑紋勁裝, 一露面就直接包了她的整間客棧, 那氣場足的險些讓她以為自己招惹了什麼了不得的人物。
“阿善妹子, 你的那些侍衛當真不亂殺人?”柳三娘在彩霞口開客棧近十年, 這裡靠近皇城,她基本是什麼樣的風浪都見過, 但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如此大陣仗的車隊。
兩天前, 在先一隊肅殺騎兵包下這間客棧後,沒幾個時辰的功夫就又趕來一隊車馬。這次來的騎兵要比之前還要多, 他們行在道路兩側護送著中央的幾輛馬車,那架勢是誰敢靠近誰死, 柳三娘是個聰明人,自然知道這馬車內一定是有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
只是她千想萬想, 也沒想到從中央守備最嚴密的馬車內下來的,竟是位漂亮靈俏的小姑娘,也正是她此時口中的‘阿善妹子’。
“不會的, 他們只是奉命來保護我, 並不會隨意動手。”
兩天時間的相處, 足以讓健談嘴又甜的阿善和柳三娘處好關係, 她本身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所以現在就算身份尊貴,但也並沒絲毫的權貴架子,因此柳三娘對她很是喜歡。
阿善此時是剛從客棧後的藥田回來,除了來時的軟袍長裙,這兩天阿善為了方便採藥,穿戴的都極為樸素簡潔。明明是大冷的天,可阿善採藥回來後仍是出了不少汗,她邊走著邊拿著塊方帕擦汗,見客棧口的柳三娘迎了上來,對她笑了笑。
“去了這小一天的,累不累?”
柳三娘一見她回來,便親暱的挎上阿善的胳膊,察覺到她身側的黑衣男人忽然向她看來,柳三娘剛要張嘴的話堵在了嘴邊,阿善注意到了,於是便將自己揹著的藥簍塞入玉清懷中,輕聲囑咐:“你先回去把這些藥撿出來,陪我跑了這麼久,你也該回去休息休息了。”
“……夫人。”玉清順勢抱住藥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