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地問:“出什麼事了?”
沈硯深將棠念打橫抱起,簡單說了剛剛發生的事,打算送人去醫院檢查:“開車來的?”
“嗯,怎麼了?”蔣南一跟著沈硯深一起往外走。
“帶我過去。”
“好。”
幾人來到停車坪,蔣南一開了車門讓沈硯深把人放下,沒上車,囑咐道:“這附近沒醫院,算著時間她半路應該會醒,但無論如何都要帶她去檢查,我擔心迷藥會有副作用。”
她身體本來就不好,去醫院也安心。
蔣南一問:“你不一起嗎?”
“不了,出結果告訴我就行。”沈硯深關上車門,“拜託了。”
他抬腳要走,蔣南一追著問道:“你幫了她有什麼不能去的,說不定她會記起你的好,不是說不能失去她的嗎?”
“慢慢來吧。”沈硯深回頭,眼裡的情緒笑的很苦,“挾恩圖報這種事還是算了。”
“那你還算是個人。”蔣南一原本就是客套一下,“那我先去醫院,沒找你就是一切正常。”
“嗯,好。”
“溫言,上車吧。”
被叫做“溫言”的女生收回落在沈硯深身上的目光,跟著蔣南一上了車,她繫上安全帶問道:“南南,剛剛那個人是你朋友嗎?”
“算是吧。”蔣南一很不想承認自己和沈硯深這浪蕩子是朋友,“怎麼啦?”
“很帥啊。”溫言說,“剛我們趕過來的時候他就這樣抱著你朋友,就跟電影裡的橋段似的,艹,真是個大帥逼,看得我都有點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