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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為了折騰這個新來的小保鏢,前段時間的莫廣基本上是有局必到,而且往往不會待到後半場,在上班場局結束的尾聲就離開。
聽到秦宇的話,莫廣下意識否定道:“怎麼可能。”
秦宇繼續道:“那怎麼這段時間都不見你?”
莫廣沒說話,好一會才淡淡道:“懶得去。”
秦宇哼笑了一聲道:“懶?我看你是懶得在身上找樂子了吧。”
“你要是覺得折騰膩了,就把他讓給我唄,反正我現在看他挺有趣的。”
電話那頭的男人興致勃勃,莫廣甚至還能在嘈雜的背脊音樂中聽到某個小男生軟著聲音道:“秦少,葡萄剝好了……”
莫廣想了一下他把博安送過去給秦宇剝葡萄的場景,只想了一個開頭,博安軟著嗓子,拿著剝好的葡萄喂到秦宇嘴邊,就已經莫名就升騰起一股煩躁。
他硬著聲音不耐煩道:“你身邊就那麼缺人?”
秦宇親了親身旁小男生一口笑眯眯道:“都說了不是我缺,是我弟缺。”
“更何況現在你估計也折騰他膩了,留在身邊看著也煩……”
莫廣打斷他道:“誰跟你說我折騰夠了?”
秦宇稀奇道:“你還沒折騰夠啊?這都快好幾個月了。”
他感嘆,莫霄是真的招人恨啊。
要不莫廣怎麼硬薅著這麼一個小保鏢使勁折騰呢?
莫廣靠在沙發上,盯著桌面上那截淺金色頭髮,語氣不鹹不淡道:“你身邊金色頭髮的小男生還不夠多?”
每次喝醉酒就蠢蠢欲動地盯著博安腦袋看,看上去好像恨不能上手狂揉一通才甘心。
秦宇嘖道:“這哪能一樣?”
“你不捨得把他讓給我就算了,你還不捨得把他帶出來折騰?”
他話裡的不捨得是指他們這些圈子裡的人新找到樂子,不願拋了樂子變無聊的不捨得,但這幾個字丟了出來,卻無緣無故像是枯枝落葉落進了一口老井,蕩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不捨得。
誰他媽不捨得了?
他怎麼可能會去捨不得一個莫霄的眼線?
莫廣喉嚨動了動,他想開口,卻不知該該說什麼,便冷哼一聲道:“明天什麼局?”
秦宇樂了,挑了個乾淨的局,將地址說給他。
莫廣一聽就皺起了眉頭,下意識道:“這個不行。”
地址那麼遠,來回一趟都要兩個多小時,深夜又降溫,搞不好去了這趟,博安回去後又是492°等著他。
秦宇給他換了個局,莫廣又開始挑剔,嫌棄去的娛樂場所不好,說上次他去,包廂裡都沒開窗通風,空氣不流動。
秦宇:“……”
他又換了另外一個局的地址,莫廣沉思了一下,又拒絕了,拒絕理由是開這個局的公子哥也喜歡金髮小男生。
他現在看見他們這些口味相同的人就煩。
秦宇:“……”
最終,在莫廣的挑挑揀揀下,勉強定下了一個挑不出毛病的局。
聽到這個局的名字,秦宇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拍大腿道:“我說這場局怎麼那麼熟悉!”
“我上次幫你打聽的那什麼青蛙,也就是從他們那裡打聽到的。”
莫廣眼皮一跳,並不是很想聊這個話題,對著對面敷衍了幾句,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結束通話電話後,莫廣盯著桌面上一小撮淺金頭髮,最終也沒有將它丟進垃圾桶。
包廂門很輕易就被推開,一股香水味混雜著菸酒味與肆意的調笑聲,瞬間就衝了出來。
昏暗燈光下,沙發上的青年被用力抓住頭髮,被迫仰著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