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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霄沒聽清他的倔強嘀咕,而是散漫道:“你在特殊病房估計只能待兩三天。”
“這兩三天,你抓緊用獸態恢復傷勢,時間久了,我怕外頭的人不好應付。”
說罷,他還補充道:“外頭的人,特指莫廣。”
博安:“……”
莫霄卻像是來了什麼興趣道:“你們那天在車上到底發什麼了什麼?”
“我以為你進急救室,莫廣會高興得鑼鼓喧天鞭炮放個三天三夜不帶停歇。”
畢竟一開始就是他強行將博安塞給了莫廣,自然也能看得出來莫廣對博安十分厭惡。
誰知到了現在,竟變成了現在這個局面。
博安想了想道:“我們在車裡沒做什麼:”
他不大相信好奇追問道:“莫總真的沒放鞭炮嗎?”
莫霄嘖了一聲道:“沒放,估計那掛鞭炮留著給我進急救室的時候用。”
見到博安不大相信的樣子,莫霄懶洋洋道:“別不信。”
“他真做得出來。”
“從小脾氣就臭得要死,擺著一張死人臉,沒什麼喜歡的東西。整天跟莫家的那群白大褂埋頭在實驗室裡。”
“明明從小心思就敏感得要命,但是嘴硬得從來不說。”
莫霄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笑意淡了下來,不說話了,好一會才隨意道:“k3藥劑現在進展還算順利。”
說罷,他意味深長地望著博安道:“你別在藥劑沒研發前,就被那群地下的人弄死。”
吉普車停在某個公寓下,渾身溼漉漉,看上去帶著幾分狼狽的金髮男人拎著兩瓶酒,他嘴裡含著煙,垂著眸子擰開了大門。
昏暗的客廳裡坐著幾個人,蕭平頓了頓,然後懶洋洋地將酒丟在了玄關上,挑眉望著那幾個人道:“來這裡幹什麼?”
那幾個人先是聞見了濃濃的酒味,然後看著蕭平身上衣服上大片斑駁的血跡,忽然,其中一人鼻子動了動,眯起眼睛道:“你去見誰了?”
但這幾乎問的就是廢話,在場的所有人都能聞出蕭平身上的血腥味摻雜著另一個的味道。
那個人他們再熟悉不過。
蕭平無辜道:“去見了博安。”
下一秒,蕭平猛然後仰,靈活地躲過了飛來的菸灰缸,他抬頭,嘖道:“你們就只見到了我身上帶著他的血。”
“你們是不知道他為了另一個男人,對我出手有多狠。”
那群人一愣,看著面前的蕭平撬開酒瓶,朝他們嘆了一口氣,真誠賣慘道:“那個刀劈過來。我躲的時候但凡要是慢一秒,你們今天就見不到我了……”
“小豹子長大了叛逆了,為了那個姓莫的男人兇得厲害……”
“我就是被他揍得太慘,才忍痛還了手……”
那群人面面相覷,似乎有些狐疑,但是沒過多久,就沒人再敢提這件事。
白髮男人冷冷站在他們身後,周身氣息冷得似乎能夠掉冰渣子,他先是淡淡掃了一眼那群人,然後才盯著渾身是血的蕭平,嗓音淡漠道:“滾進來。”
蕭平朝那群人聳了聳肩,然後放蕩不羈地跟著白馳走進書房。
書房內,白馳臉色異常難看,他盯著蕭平身上的血,罕見地皺著眉頭寒聲道:“怎麼弄成這樣?”
蕭平擺擺手隨意道:“沒什麼大傷,只不過留了點血。”
白馳冷冷道:“誰問你,我問的是為什麼要把博安搞成這樣?”
蕭平:“……”
他低聲道:“外面那群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
“沒有人願意搞成這個樣子……”
白馳直接打斷他,他盯著他,嗓音沙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