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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都是做給楚音看的?
在向她炫耀?
他實在無法理解。
可楚音顯然有些不快,他思忖片刻,伸手將她往懷裡一摁。
楚音沒反應過來,不遠處的唐飛燕卻是瞪大了眼睛。
不是吧?
陸景灼在抱楚音嗎?
他側對著他們,看不真切,可那動作卻是擁抱的動作。
唐飛燕一時顧不得頭上的簪子,忙往右側挪了挪,而後瞧見楚音的臉正貼在陸景灼的胸口,而陸景灼環著她的腰,那從淺青色金繡龍紋的衣袖中露出的手指看起來十分用力,顯然是主動的那一個。
她受到了極大的衝擊,腦中一片空白。
楚音起先也很震驚,但很快明白過來,他是在“以牙還牙”。
早知道她前世就告訴他了,也不必讓自己的眼睛遭受那麼久的折磨,因看唐飛燕這可笑的表情,下次肯定不會再舊戲重演。
她輕聲道:“殿下,可以了。”
陸景灼聞言鬆開手。
他仍是不理解女子間這種奇怪的炫耀方式。
但楚音既是他妻子,既然她覺得受了欺負,作為丈夫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希望二弟妹下回別再這樣。
建興帝坐著龍輦到達坤寧宮,怒氣衝衝下來,邊罵邊進入殿內:“又是蝗災,每年都是蝗災,這該死的蟲子!”
楚音對這一幕很是熟悉,因為確實每年都會鬧蝗災,每鬧一次,農人就會顆粒無收,變成流民,甚至有些地方的饑民會揭竿而起,影響到整個大越的安定跟興盛。
這個現象一直持續到陸景灼登極之後的
六月以來只下過一場雨,連日的晴天使得整座京城像個蒸籠一般,殿內雖有冰鑑,也快頂不住。
那冰融化地太快了,楚音只能暫時停止練功法,怕中暑。
孃家那裡,楚夫人已經派人去查了那些官員,有五家都有合適的姑娘,其中也有楚夫人認識的,十分高興,準備等七月讓楚格跟姑娘們相看一下,若有彼此合意的,就能將親事定下來。
這樣楚音也解決了一樁心事。
如今就只剩下陸景睿……
她拿著銀剪整理花枝,打算再插一瓶花送去書房。
之前那瓶早就凋謝了。
“珝兒跟珍兒在幹什麼?”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