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幼安早已目瞪口呆。
一旁白河含笑搖頭,也解下酒壺,淺淺嘗了一口。
酒香微甜,綿軟清冽,帶著雨中杏花的清香,是藏了百年的好酒。
只是這酒入口綿軟,後勁卻是十打十的強勁。
酈流白臉上已見醺色。
認識許久都沒請過晏春堂喝酒。
自然是因為知道,他從不飲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