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卻按在身為自己徒弟的少女的乳兒上,重重碾弄她挺翹的乳尖。
他看見她柔軟堅挺的乳兒在他掌下變形,被他搓揉成任意想要的形狀。少女肌膚柔軟滑膩,有著遠遠不同與劍的溫暖。
晏春堂發覺自己的心變得慰貼和滿足。
因為少女被越發用力的衝撞操弄地喘不上氣,自然也就無暇罵他。她只是咬著唇,偶爾抬眼瞧著他,眼中也是漸漸迷濛的欲色。
不對勁,一切都不對勁。
晏春堂有些惶急。
這不是他。
那份滿足不是他的,他還沒有無恥到對自己的徒弟動了心思,更不可能沉溺於她身體。
是心魔。
一定是心魔作祟。
此時控制著他的心神的,應當是藏匿在他心府之中的妖魔之氣。
幾十年裡怎麼殺也殺不盡。蟄伏著,謀劃著,只等他鬆懈之時便佔據他的心府的心魔,正控制著他的心神,做著他不願意做的事情。
他本不願操弄她,不願揉捏她的胸乳,不願聽到她的細聲細氣的喘息,更不願在她的喘息中得到那份莫名其妙的滿足。
少女的身子是難言的柔軟溫熱。
晏春堂發覺自己又將她圈在了懷中。
他的手握住她的腰肢,為的是性器能更深地進入她的身體。她的雙腿被他強行分開,隨著操穴的動作被壓向身體,彎折成最不堪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