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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考慮。”
左右不是第一次,他都慣了。
晏春堂攥住李幼安的手腕,將她壓在窗邊,他欲吻她脖頸,又被推開。
“我還沒說完。你我雙修,你渡我真元陽氣,我給你我的身子。”
她一字一頓,將兩人之間的關係劃得清楚。
就像她一定要向他要一個救她的理由。
除心魔,救她活命。他的陽氣,她的身體。
她一定要讓他與她之間的關係變成交易。錢貨兩訖,乾乾淨淨。旁的什麼都不摻和。
晏春堂眼神冷了。
既然如此······
“便宜沒這麼好佔。你我修為差距極大,與你雙修,我太過吃虧。”
男子俯身,眼眸黑幽一片。
“我還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什麼時候雙修,要如何雙修,都由我說了算。”
李幼安咬唇,輕輕皺眉。
“可你不能·····拖著不給我陽氣。”
“不會。”
晏春堂輕笑。
“我給你的,一定要比你想要的多得多。能從我身上拿走多少,全看你自己的本事。”
他挑起她鬢邊碎髮,眼神輕佻冰冷。
李幼安窺他神色,後背發寒,隱隱有些後悔。
這是她自己算計來的。
不是最好的她不要,酈流白終究與晏春堂差了一點。
拿酈流白賭晏春堂的獨佔之心,要晏春堂不得不答應與自己雙修。一切和她預想中的一樣。
他答應了,就是······有什麼地方不對。
她又被按在了窗邊。在她方才發過呆,與酈流白說過話的地方。
男子的手在她身上游移,從後頸扯下她的衣衫。布帛破碎,脊背微涼。帶著薄繭的手沿著脊骨向下,勾開了小衣,滑進她的股溝。
“晏春堂?!”
李幼安回頭。
只是雙修,直接進來就是,何必如此褻玩她?
“方才你答應的,怎麼做,由我說了算。”
握劍的手捏著她的臀,不輕不重地揉捏,帶著十足的挑逗意味。她回頭去看雲海,心思卻怎麼都無法從身上的那雙手移開。
晏春堂一定生氣了。
但為什麼?
又有一隻手伸入她胸前鬆垮的小衣。
藕色綢料下,男子溫熱的手覆在她胸上,團著乳肉玩弄。衣料被他的動作撐起,露出不堪的情狀。揉捏著她乳蒂粗暴又蠻橫,酥麻中帶著癢,又帶著無從著落的空虛。
身下的手滑進穴口。指尖輕挑她穴外肉唇。竟是連那兒都不肯放過,非要先玩弄上一番才是。
“你先進來,好不好?”
她軟聲求他,卻只聽得一聲冷笑,看來是打定注意要將她玩弄夠了。才肯將她求索的東西給她。
穴口肉珠被不輕不重地揉捏,勾起內裡一陣酥麻。她喘息,俯在窗上,胸前的手落在小腹上,揉捏著那處軟肉,就足以令她心癢難耐。
“溼了。”
耳旁男子輕笑。水淌了滿手,沾溼了褻褲,拿出去叫人瞧瞧,只怕會以為是尿溼了褲子。
她回頭瞪他,眼神早已軟綿。
男子將沾了滿手汁液的手遞在她唇邊,“你渴不渴?”
李幼安知他意思,她去舔他指上粘液,卻被他的手指插入唇中,一進便不肯出來。拇指在她口中搗出嗚咽聲,身後玉帶落地,男子壓上來,竟是在此時進來了。
拇指強按她舌頭,身下陽物深深抵弄穴肉,她掙扎喘息,幾乎吐出晏春堂的手指。
“我脾氣比酈流白好,你若是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