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卻也不傻,聽歐陽錦的話,也覺得自己似乎過了點,太莽撞了,氣勢弱了,對歐陽錦沒有傲慢無禮,不計較歐陽錦話說急了,詢問的口氣道:“本宮已經搬進來了,不能搬出去,歐陽大人說怎麼辦?”
公主不是不可理喻,還能聽進去逆耳忠言,歐陽錦坐下,態度有所緩和,“公主這樣做無論是燕侯還有侯府的人都認為公主仗勢欺人,同情燕侯夫人,公主現在唯一補救的辦法,是把燕侯夫人請回來,公主跟燕侯夫人同住,燕侯回來,看公主與妻子姊妹相稱,自然接納公主,以後公主地位穩固,再做它圖。”
德陽公主想了想,歐陽錦為太后皇兄所倚仗,朝中忠臣,又足智多謀,自己聽他的不會有錯,可是放不下面子求魏氏回來。
表面答應,“歐陽大人,我太急躁了,我請魏氏回來同住。”
跟魏氏同住,德陽公主自持出身高貴,認為魏氏不配,把魏氏趕走,燕侯回來自己理虧,叫魏氏回來,住在西廂房,自己是公主,不能屈居魏氏之下,理所應當自己住正房,魏氏住廂房,這樣以後名分已定,同為燕侯妻子,她壓了魏氏一頭。
歐陽錦看她想明白了,囑咐幾句,勸德陽公主同燕侯夫人和睦相處,德陽公主都答應了,歐陽錦告退出來。
歐陽錦走後,德陽公主當然不能親自去請魏昭,派陳嬤嬤去叫魏昭回來,陳嬤嬤今剛到,對侯府不熟悉,招呼杏雨,“夫人住哪裡,你帶我去請夫人回來。”
現在二房都是公主帶來的人,宮裡出來的太監宮女,行事做派趾高氣昂,杏雨不敢得罪,帶著陳嬤嬤去二姑娘徐玉嫣房中。
魏昭跟徐玉嫣在屋裡說話,杏雨領著陳嬤嬤進來,說;“夫人,這是公主身邊的陳嬤嬤。”
在花廳裡,魏昭看見這個嬤嬤一直站在公主身旁,知道陳嬤嬤在宮中是有頭臉的掌事姑姑。
陳嬤嬤是公主跟前得用之人,自是瞧不起魏昭,神色間難掩傲慢,“我家公主一向心善,公主覺得一來就把夫人擠走,心裡過意不去,公主叫老奴來請夫人回去住。”
這宮中的奴婢好像都高人一等,魏昭冷笑,公主又能如何,自己容她呼來喝去,“這位嬤嬤,公主紆尊降貴同我住,我不敢當。”
陳嬤嬤倒很意外,燕侯夫人沒受寵若驚,兩句話把她堵了回來。
陳嬤嬤皮笑肉不笑,“夫人回去不必跟公主同住,奴婢看侯府房屋寬敞,夫人住西廂房。”
魏昭討厭這個嬤嬤,眼神像錐子一樣,紮在她身上,冷冷地說:“皇家公主下嫁後的規矩我不知道,民間只有妾才住廂房,嫡妻是住正房的。”
陳嬤嬤是容長臉,當下臉更長了,“皇家公主下嫁,按規制修建公主府邸,公主就是府裡的主人,連駙馬見公主要事先通傳,當然,公主嫁入侯府這些規矩免了,總不能讓公主住廂房,夫人您說是嗎?”
“皇家可以在北安州修建一座公主府,公主住在自己府裡,以後可以給駙馬立規矩。”
魏昭話裡含著幾分譏諷。
陳嬤嬤一時不知如何對答,長公主跟皇帝是同父異母兄妹,太后是公主的嫡母,不是親生,打發公主到北安州,根本不提建公主府的事,被魏昭譏諷,陳嬤嬤漲紅臉,“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燕侯是皇家的臣子,公主是君,汝等為臣,說什麼侯府公主府,什麼不是皇家恩賜的。”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帝下一道旨意,燕侯府改成公主府,這樣豈不更理直氣壯。”
陳嬤嬤沒想到燕侯夫人厲害不讓人的,被魏昭嘲諷,氣咻咻的,“夫人既然不回去,可別說我們公主容不下夫人。”
陳嬤嬤氣走了,徐玉嫣拍手叫好,“這樣的奴才就得二嫂好好治她,這還沒嫁我二哥,還要給我二哥立規矩?以為是公主就了不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