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下她的人,這又是何苦,二哥,你放了二嫂吧!”
“不可能,這輩子休想我放過她。”
徐曜斬釘截鐵。
第124章
魏昭坐在炕桌旁看書, 門外腳步聲傳來,魏昭側耳細聽, 腳步有點凌亂, 徐曜平常的腳步都是沉穩有力。
一掀門簾, 徐曜走進來, 面色發白, 朝魏昭走過去, 魏昭聞到一股酒味,徐曜似乎喝了不少酒,呼吸比往日粗重,漆黑的眸閃著一小簇火苗,魏昭朝後挪, 已經靠到牆上,退無可退,徐曜逼近,“你想怎麼樣?就這樣一輩子不理我?”
魏昭後背緊貼在磚牆上, 磚牆冰涼,傳導到她整個身體,她身體輕顫, 徐曜低頭看她, 魏昭害怕這種眼神, 濃烈的要把她燒盡, 拆骨入腹, 他的嗓音帶著喝酒後的低沉沙啞, “為蕭重守身如玉,當初怎麼不為我守身如玉?”
突然扣住她的頭,微涼的唇擦過她的臉頰,咬她的耳珠,“蕭重比我對你好?值得你這樣死心塌地地跟著他。”
他低頭狠狠地吻住她,舌抵入她的口中,帶著一股清冽的酒香,他輾轉吸允,魏昭透不過氣,拼命掙扎,卻被他一手扣在懷裡,動也不能動,近在咫尺深潭一樣眼底燃起熊熊烈火,酒水作用徐曜意識迷亂,積壓許久的情緒瞬間爆發。
慘淡的月光從雕花窗灑入,照在魏昭裸露的削肩,光滑白皙香肩點點紅痕,遮住身體的薄單滑下,雪白的酥胸,幾塊青紫痕跡,身旁的徐曜沉沉地睡了。
魏昭拖著疲憊的身體下地,雙腿發軟,她緩緩地走到屏風後,屏風後木桶裡清水已經涼了,她邁步進木桶裡,溫熱的身體接觸到冰涼的水肌膚收緊,身體的涼也抵不過心底的悲涼。
她一直泡在水裡,腦子裡空空的,直到身體已經麻木,她才爬出木桶,穿上衣衫,走回屋裡,爬到炕上,睜著眼睛一夜沒閤眼。
陽光晃眼,徐曜伸手遮了下眼睛,慢慢地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迷茫地朝對面炕上看過去,看見魏昭仰躺著,目光直直的望著棚頂。
徐曜嗓音帶著酒醒後的沙啞,“你怎麼睡炕上了。”
魏昭像沒聽見一樣。
早起他聲線低迷,帶著一絲慵懶,“一早上你生什麼氣?”
他頭腦記憶有點模糊,回想著,昨晚自己似乎喝多了酒,一閃而過他好像把她欺負哭了,強要了她,他搖搖頭,一點都想不起來了,看著她,神情疑惑,“我昨晚喝多了,沒傷了你吧?”
魏昭不說話,連自己的行為都忘得一乾二淨,他既然不知道,她羞於說出口,事情發生了,打罵他又有何用,也不能尋死覓活,這件事爛在心裡,就當什麼都沒發生。
徐曜有酒量,這頭一次喝這麼多酒,頭有點沉,怕魏昭不喜歡他身上的酒味穿衣出去喊人備水,沐浴。
魏昭聽屏風後水聲,很快徐曜洗完了,看她還躺著,“我今日有事,你好好在家待著,我說帶你在夏平關走走,等我回來帶你去,別胡思亂想。”
他走了幾步,又回過頭,迷茫神情,似乎努力回憶,“我,我昨晚……沒冒犯你吧?”
她不答,魏昭對他不理不睬,徐曜心裡有點狐疑,心虛,不問了。
徐曜連著幾日回來很晚,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躲著她。
魏昭坐在窗下,望著窗外延綿小雨,秋涼了,徐曜一整日沒回來,兩人不見面,魏昭輕鬆了許多。
看著一個侍女打著油紙傘,手裡提著一個食盒,穿過院子,這是徐曜給她臨時找來的一個侍女,叫寒梅。
寒梅走到廊下,收了傘,一會,細碎的腳步聲,寒梅進了屋子,把提盒放在桌上,“侯爺說府裡的廚子做的點心不可口,夫人不愛吃,怕夫人晚上餓,叫小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