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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不能白死了
白文霍被殺,白家很快便得到了訊息,立即派了人過來找說法。
加之白清清突然被賜婚給譽王,更是無異於火上澆油。
白家人一怒之下,就衝到了皇宮裡。
宸奕凝一早預料到那兩道聖旨下出去,白家人會找上門來。
所以事先加封了白文霍,所謂一鞭子一粒糖,是很好的制衡辦法。
哪裡知道,這白文霍去森羅學院找茬,被那蒼天給打死了!
“她雖是有些天賦,但二者實力相差甚多,此事想必是另有隱情。”宸奕玄站在堂下,正色道。
他話音剛落,一道怒不可遏的吼聲便傳入殿中。
“軒王這話可真是笑話!那蒼天可是藥師!她要耍起手段來,誰能擋得住?!”
白棟人未至聲先到,一到殿前,便是重重一跪,聲音蒼老:“老臣見過陛下!還望陛下為犬子主持公道!”
“白將軍請起。”宸奕凝一見到白棟,緩緩斂去眸中冷銳的光,語氣謙和地開口。
“請陛下為犬子做主!”白棟依舊直直跪在地上,不肯起身。
宸奕凝眉頭緊擰,看向自己的弟弟。
宸奕玄神色冷漠,視線落在白棟身上,淡淡道:“僅憑一人之言,不足以斷定蒼天便是兇手。”
“呵!”白棟卻絲毫不領情,一聲冷哼。
“老臣不知軒王殿下與那位蒼天是什麼關係,竟然要這般昧著良心幫她說話!一人親眼所見都不足為證的話,難道要等這蒼天為所欲為,傷了更要緊的人才算數嗎?”
他說著,迥然明亮的眼睛裡滿是不甘,痛心疾首的看向宸奕凝。
“而且今日天字班的管事去山上拿人時,蒼天也並未否認!甚至還讓管事去找歐陽家的少主,說他欠她條件,讓他待她受過!”
宸奕玄聽聞蒼梧沒有否認時,素來處變不驚的面容上,閃過一抹疑惑,眉頭微微一擰。
“她自己都承認了,軒王殿下還要為她辯護嗎?!”瞥見他垂眸,白棟譏誚著反問。
宸奕凝輕咳了聲,眼中帶了幾分威嚴。
白棟這才沒有說的太過分,只是這件事情,他是追究定了!
總不能損失了一個白清清,還白白折了一個白文霍。
他的態度強硬,白家手握兵權,世代為將,不說白文霍,白家嫡子白文辭十六歲隨軍出征,這些年來軍功赫赫,為王朝立下了汗馬功勞。
比起當年的鳳家,一點不遜色。
對付白棟,宸奕凝需萬分的謹慎小心,不能有任何的偏頗。
只是蒼天身後,又是國師。
帝無辭雖是從不插手朝中之事,但即便是太皇和先皇,都要敬重他三分,他也不可輕易開罪。
只能說是蒼梧這個禍闖的,太刁鑽了。
“蒼天為何會對白二少爺動手,想必白老將軍也有所耳聞吧?”
宸奕玄看出他的為難,淡然轉身,直接對上白棟那歷經沙場、充滿血性的視線。
白棟臉色一變,飽經風霜的臉上劃過一抹狠戾。
“未經學院的批准,他便私自去往天字班的地界,還將天字班的學院打成重傷,至今生死未卜。”
宸奕玄見他似是有所動搖,繼續道:“白老將軍可知令郎打傷的是何人?”
白棟被他三兩句堵住了話,氣勢弱了一半。
聽他這麼問,梗著脖子粗聲粗氣開口:“我哪裡知道是什麼人!定是他有錯在前,霍兒只不過是想要教訓教訓他罷了。”
見他仍是不鬆口,宸奕玄的眸子一眯,眼裡已經隱隱有了怒氣。
宸奕凝見他動怒,怔了一